“喂！谁啊！”柳东升心理咯噔了一下，电话里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自己媳妇啊！…

“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行…”电话中是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语速慢的就像录音机电量不足达带不动磁带一样，语气颤颤巍巍的，丝毫没有半调起伏。

“哦？说说看！”柳东升了烟，笑呵呵。

“嘿！好小！有长足的步啊！”柳东升一笑，这二嘎别看平时傻乎乎的，但这件事却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对了，刘常有家隔房主是谁？查来没有？”

“不用不用…真是送的，真是送的…对了李老弟，这个东西…应该值多少钱啊？”柳东升继续问。

“这都是什么家啊…”柳东升嘬了嘬牙，还真有可怜这个亮“对了，他爸监狱后，跟这母俩还有没有来往？他爸判刑的时间是哪年？”

说到这，柳东升心理算彻底有谱了，那个刘常有家里本就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全是假货，至于窗上的铁栏杆合墙上的铁丝网，很可能也是障法，为的就是万一警察哪天抄他家，单凭着墙上的铁丝网也怀疑不到隔，而那个由开着“铁栏杆门”的小窗通着的隔，很可能藏着很大的秘密。

“据古玩店的一些老板反应，亮已经好几年没在沈面了…”二嘎在屋里走来走去，俨然一副老刑警分析案情的形象“为什么会忽然给刘常有牵线收刘杰那棵玉白菜？依我看啊…亮跟刘常有之间的牵线从来就没断过！那棵玉白菜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哎？你朋友难没和你说这玩意的来历？”李江一脸的惊愕“柳大哥，这个玉观音，很明显是仿明代的观音，我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照着造假骗人那个方向仿的，惟妙惟肖啊！这跟那些个直接就赝品卖的仿货可不一样！倘若摆到个台面大的铺里，再碰上个外行的话，宰个六七万不成问题啊！柳大哥，要真是你或者你朋友大钱买的，你可别不好意思说实话，我现在就跟你一块退货去！”李江还实在，说着话就要穿衣服。

“嗯…这个…”李江思索了一会“普通玉卖的话…这个玉成不错，应该也不便宜…厂价怎么说也得一千块钱往上吧…”

“这个还在查…材料明天到！”二嘎“不过柳队，我也开始觉得这个刘常有不大对劲了…”

“哦…我已经给房局打过电话了，他们正在查，估计下班前就能有结果，最晚最晚明天上午…（尚未普及计算机，查个东西慢啊…），搜查令已经报上去了，等签字呢…估计明天上午应该没问题！”

”柳东升对这些东西可是一窍不通。

就在柳东升拿着茶缸刚要门的时候，忽然桌上电话响“喂，你好，我是柳东升！”

“不错！效率！”柳东升拍了拍二嘎肩膀“准备审讯室，再提刘常有！对了…千万别说咱今天去过他家，先问亮的事…”

回到局里，柳东升发现二嘎已经拿着一打材料在办公室等了半天了，原来民警走访确认“亮”份的事已经有了一些结果：据沈一些店主透，死者叫好像叫张小亮，外号亮，几年前曾在沈周围蹬三拉过活儿，但时间不是很长，据片民警调的资料，死者姓名左洪斌，曾用名张小亮，今年26岁，其母叫左慧兰，是个赌徒，因聚众赌博被拘留过，其父叫**，因倒卖文被判有期徒刑十年，**狱后夫妻离异，张小亮改名左洪斌，开始跟母亲住，据与沈的分店主对的时间，其父母离异后，这个亮便再没在沈现过，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