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的问题。”杨木衣很是确定白颖不会对治疗钱多多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杨木衣吃不准如果加上钱二的话白颖会是怎么样的想法,毕竟钱二的手上有着太多的鲜血,甚至还出卖过他们。
白颖一听这个话题,立马就打住了好奇的小心眼,她与白翼完全不同,白翼对这些秘**法很有兴趣,而白颖则更多的是对功夫感兴趣,拳脚功夫才更让白颖动心。小时候花非霖也曾教过白颖这些关于秘法的知识,只是白颖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左耳进右耳出的,到后来花非霖只好无奈的放弃了那个念头,教了白颖的一些拳脚功夫也就罢了,谁曾想白颖对秘法没什么兴趣,对这拳脚功夫天赋却很不错,到后来一身功夫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白颖含混的问道:“哦,这样啊,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没?什么时候能出去啊,一声不吭的出来这么长的日子了,有点想念家里阿爹阿娘了,恐怕他们也担心我们姐弟俩了。”白颖说着说着声音有些低沉了,看样子她是真的想家了,以往即便是离家这么长的日子,他家阿爹阿娘也不会太过担忧的,但是这次不同,出来之前生的那些事情已经让他家阿爹阿娘知道这次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了,这么久没有消息,想来家中爹娘也会很是担忧的。
看到白颖失落的表情,杨木衣的心中一阵酸痛,走到白颖的跟前,揽住白颖的肩膀对着白颖柔声的说道:“放心吧,不会很久的,最多一两天,我肯定就知道出入这里的秘法了,到时候就可以出去见你父母了。”或许是因为瞬间思及家中阿爹阿娘,白颖并没有抗拒杨木衣这很是亲热的举动,甚至还将头轻轻的靠在了杨木衣的肩膀之上,柔弱中的女人最是容易动心动情,而钱二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的离去了,将这样一片地方留给了杨木衣与白颖两人。
吃过早餐,杨木衣继续钻研起这样一篇功法秘术来,越是琢磨,越是觉得这样不算很长的一篇文章里面所含精要十分庞大,再与杨木衣所学的一一印证,每每总会让杨木衣有一种恍然大悟的念头来,甚至闲暇之余,杨木衣记起花非霖最厉害的竟然不是祖传绝学,而是出山另有传承,杨木衣就觉得很是费解,这样字字珠玑的祖传秘法恐怕钻研一辈子也难以大成,怎么花非霖竟然还记惦着外面师承,而花非霖的父亲也很是奇怪,竟然还将花非霖送出去学习他人的秘法,简直就是空有宝山不自知。
这肯定又是一段谜案了,就如同那滇王灵药一般,到底为何会出现这样突然的改变,只能是后人去推测去猜测,至于事情的真相那恐怕再也无法还原了。
印证着这样的一篇文章,杨木衣对于这个“壁”屏障结界的了解也越的深邃了,可是越是了解得透彻,越是无比的怀疑,当初花非霖的祖上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恐怕他的一身功法在当时就已经是独步天下的境界了,可是那样天纵奇才的一个人,竟然会为了这样一帮村民们构建这样一方净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就好比一个亿万富翁竟然给一个陌生的路边乞丐盖了一栋别墅一般,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看见杨木衣的眉头渐渐的又紧在了一起,村长慢慢的走了过来,有些担忧的问着杨木衣:“杨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啊?”村长很是担忧,原本知道那样一篇秘法可以让他们与外面的世界重新沟通的时候,老人无比的兴奋,甚至不时的注意着杨木衣的一举一动,先前表情很是愉悦,似乎已经有所得了,村长也很是开心,可是不久之后杨木衣就紧锁起了眉头再也没有舒展开来,怎能不让村长担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