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心显然也是不希望有人可以发现阵法,而把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困在里面。
“果然是够卑鄙的想法。”应宽怀神念扫视起了这块碑文,看着上面写道:此阵内封印绝世魔头,吾辈费尽毕生功力才将此魔头完全封印于此,有缘人若是看到此碑。切切不可破阵。
此魔六亲不认,是非不分,恩将仇报。若是贸然放他出来,即便是有恩于他的破阵之人。同样会遭到形神俱灭的下场,切记切记!
为天下苍生记,绝不可放出此魔…
应宽怀看了半天唯一知道的就是,里面封印地并不是妖怪,也不是修真者,而是修魔。看那个样子还是一名非常大有来头的魔头。
而这个留书的,连话都没有留完,就变成了一具尸体留在了石头的旁边。很显然,已经耗尽了所有地生命力,彻底的形神俱灭了。
应宽怀扫视了一圈。骨头的旁边,还留下一把已经破败不堪的长剑。看样子,当年应该也是一把叱咤一时的好剑。只可惜数千年来没有被人继续炼化,附近也没有太多的灵力,久而久之这柄剑已经变成了最普通的凡铁。
“魔也好,人也罢!我就不相信你还有多少力气。再说就算真的活着,上面也还有东西等着给你庆祝数千年后的第一个生日呢。”应宽怀从芥子袋中随便找了一下。找到了自己很久没有用过的水枪,里面自然装地是女人的经血。
天地间的万物就是这样,越是强大地东西。在某些方面就会越是怕非常奇特的弱小东西。比如充满灵性的物品,最怕的就是经血。
门旗显然是一种非常具有灵性的物品,应宽怀地经血还在水枪里面,门旗已经开始发出了微
微的颤抖,那种颤抖被应宽怀理解为惧怕的颤抖。
水枪在经过了一个简单地加压之后,应宽怀又一次的晃动了一下水枪里面的经血,同时用尸气将经血凝结成为的血块,完全的打散,以免堵住了水枪的射孔。
“来吧!沸腾吧!”应宽怀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手里面水枪的经血毫不犹豫地喷射了出去。
门旗在遭受到经血的浇灌之后,平和地稳定性立刻遭到了破坏。
八荒**阵下面,被压住的那个东西,这时候也立刻有了感应,不停的努力向外冲击着。
“老鼠!过来!这边!”应宽怀高声的对刚刚进入阵法外层,还不能算是真正完全进入阵法的老鼠喊了起来。
由于经血的出现破坏,让阵法最外层的幻境再也无法维持下去,本来其实雄壮的幻境再一瞬间完全的消失。
老鼠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距离应宽怀只有几步的距离,连忙向应宽怀的方向跑了过来。
门旗由于这时候能量的失衡,完美的外层阵法本来不该出现的缺口,出现在了应宽怀前面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