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籽绵心里涩痛,忍不住抡起拳头便往着他的胸膛砸了一下,道:“顾易嚣,我们是恋人啊!”恋人之间,如果没有了坦诚,那么,还能够算得上是恋人吗?
没有信任作为桥梁来连接,两个人,还怎么往前走下去?
她不要那样!
“小绵羊”顾易嚣似乎有点动容,他遽然伸手攥住了女子的手腕,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籽绵忙不跌点头:“顾易嚣,你告诉我!”
“我没有骗你!”顾易嚣看着女子,轻声道:“小绵羊,我今天来这里,确实是为了祭祀我的母亲。只是…我会来这里,的确是有原因的。”
这个地方,对顾易嚣而言,肯定不简单!
籽绵点了点头,道:“顾易嚣,我在听。”
她说这话的时候,双掌伸出去用力紧紧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仿佛,希望借此,给男人传输去一些力量,让他不那么难过。
对于她的小心思,顾易嚣似乎了解,他淡淡一笑,反手握住了女子,突然侧过脸,目光沿着遥空位置瞟了过去,那目光,有些悠远深暗,道:“你也知道,我母亲是在十五年前去世的。她走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不过,我年纪虽然不大,可对一切事情,可也是有想法的。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十岁了,大人之间的事情,就算很多时候我没有插足在里面,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他说到这里,声音便顿住了,嘴角难得地有丝苦涩的弧度浮动,虽然不过片刻便已经消逝,可籽绵却真切地看到了。
她心里莫名地揪得紧紧的,突然想起了容博的话语。他说,顾易嚣其实不容易!
既然容博能够说出那样的话语来,他与顾易嚣又是好朋友,那么想必顾易嚣一定是经历了不少事情。想到男人如今的处境,沉痛的过去,她的眼眶便是一红,道:“顾易嚣,那个时候,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事情?”
这小丫头,倒是真聪明。
顾易嚣的目光落在籽绵身上,淡淡地笑了一笑,道:“嗯!”一个十岁的孩子,看到大人之间发生一些他不该看到的事情,那些事情,必定不简单。
“我母亲是在这里自杀身亡的。”顾易嚣突然迸出了这么一句。
籽绵的身子,瞬时僵硬了起来。她抬着眼,目光落在男人那张平静得没有半丝波澜的俊秀脸庞上,眼里积带着的光芒,完全就是不可置信的亮彩。
所以,这是他为何会在这里祭祀他-母亲的原因吗?
只是,为什么要以血来祭祀呢?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血祭我母亲呢?”顾易嚣好似是得悉了籽绵内心深处的想法,目光落在她精美的小脸上,道:“其实很简单,当时我母亲就是割腕自杀的。那个时候,血流成河,顺着前面那条小坑一直流一直流”
顾易嚣的指尖,往着前方的位置指了过去。
什么叫血流成河,籽绵如今都可以看到。
即使那些被血染成的小溪流形成,已经有点干涸的痕迹。可那并不代表着,它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