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品月顿时愕然。

“不瞒你说…那件事情以后，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因为我需要去看心理医生。那张脸，一直映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甚至都不敢再回学校来。最后，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我还是不得不回来了。但是，我开始极度地忌惮那对双胞胎。我甚至开始怀疑她们本不是人类，人类不可能拥有那样的表情！”

“我那个时候，因为在改作业，所以对那句话没怎么注意。而接下来，每一天在办公室，张老师就会和我谈关于金弦娜的事情。似乎她现在和金弦娜谈论的问题焦，都集中在了那个未生的孩上。而我也渐渐注意到，她的神和表情，都开始变得不同寻常。平日里，她的眉目间都是喜悦之，可是，她那个时候却开始变得忧郁起来。”

乔品月了。

“是因为金弦娜。张老师和她谈论她对这个孩的憧憬的时候，金弦娜居然是那么回答的。她说：‘孩，还是死了的比较好。’”

如果是真的，那么宋宁宁是因为被金弦惠那张恐怖的面孔长期凝视着，导致神错了吗？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乔品月觉周围越来越冷了。

“那是上个学期的事情了。当时，教3班和4班生的张圣老师，在结婚后回来执教，她那时候已经怀了。我那个时候和她是一个办公室的，她一有空就会和我们谈起家里的事情，说虽然她丈夫劝她别再继续当老师，辞职在家待产，但她喜教师的职业，何况目前也是怀初期，肚也没有明显地大起来，小心一些就没有问题。我们几个老师都很照顾她。有一次，我问她，比较喜4班哪个学生？”

若非沈卓良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她真会怀疑他在讲述一个荒谬的故事。

“让我意外的是，她回答我是金弦娜。她说那孩很喜阅读，成绩非常好，字迹也相当娟秀，就是不太说话，但是，却和她很谈得来。她们经常在课余时间，会有一些谈。我那个时候就很惊讶，本想提醒她，可是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在这之后一周，午休时刻，我正在批改作业本的时候，张老师忽然对我说：‘沈老师，今天我和你们班的金弦娜又谈了很久哦，是在图书馆遇到她的。我们聊了一会，还谈到了孩。我当时还说，如果能够生一对像她和她那样可的双胞胎就行了。可是…很奇怪，她当时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兴。’”

乔品月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

“本来，任何人听到这话，本应是非常愤怒才对。可是，张老师的反应却很离奇。她并没有愤怒，相反居然开始忧郁。接下来的几天，她的忧郁越来越严重，大家都很关心，问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却不告诉任何人。几天后，她就辞职了。后来，她居然在一个月后早产，孩胎死腹中。”

说到这里的时候，乔品月摇了摇，反驳：“不，沈老师，那只是你的主观想法，她们当然是人了，无论如何，难你要把她们当作妖怪来看待吗？我认为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至少，我不会把自己的学生看成是妖怪的！”

这实在是极大的悲剧。而沈卓良又说：“我当时觉这和金弦娜有关。可是，当我去问她的时候，她居然回答我，说说那句话的人一定是她，不是她。而且她回答得很平静，一也不像是在撒谎。我简直快发疯了，本不知这对双胞胎到底是什么？许多见过她们的老师也都有同，她们的上，总是有一森的觉，充满着神秘和不可知。乔老师，陆鸥的死，是事态发展到了最恶劣的一步，我不能

“第二天，宋宁宁在音乐节上唱歌的时候，最初调还很正常，可是唱到后来，她当着台下的全校师生的面，忽然疯狂地大叫起来，接着不停地用手抓挠自己的脸，甚至用去撞的地面。不久她就被送了神病院治疗。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恢复正常。”

沈卓良说到这里，用手重重地捶了捶桌，甚至引来周围的教师的目光。

“那是因为我不知那对双胞胎的恐怖，才会这么说。我已经决定下个学期不会带毕业班，申请去执教一新生。如果你还没意识到她们的可怕，要不要我继续说下去？并不仅仅只有我刚才所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