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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gan觉里,安亦辰很是健壮结实,再冷的天,xiong膛也会很温暖,但他刚chu去片刻,仿佛连骨tou都给冰了一冰般,好久都没有暖和。
而他的吻一直没有停止过,一双有力的大手不断在我肌肤上游移,挑逗着我的情yu。我的呼xi渐渐急促,迷蒙间接受着他的爱抚和yu望,只觉他今日比从前疯狂许多,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rou到他骨血里一般,丝毫不理会我承受不住时的低低shenyin和哀求。
一时云散雨收,我的睡意已给折腾得差不多了,透过窗边一盏朦胧的小烛,看到了安亦辰一贯沉静温雅的面庞,泛着zhong难以言喻的怪异,那一霎也不霎盯着我的眸中更有一zhong从不曾见到过的惶luan不安。
我迷茫问dao:“亦辰,怎么了?”
安亦辰恍然大悟般摇了摇tou,将被子又掖了掖,把我的tou整个埋入了锦衾之中,脸jinjin贴住他的xiong膛,自己也钻到漆黑而暖和的被中,温热的呼xi一下又一下地扑在我的额上,呢喃着问dao:“栖情,你喜huan着我,是么?”
我听到他的心口tiao得很快,也很有力,不规则地冲击着耳mo。
“是,我喜huan亦辰,很喜huan。”我叹息着回答。
我当然喜huan安亦辰,他如此优秀,待我如此的好,我怎么可以辜负这一份shen情?又怎能抵挡那日复一日积累的情gan?
“只喜huan我一个么?”安亦辰的声音很急促:“再没有其他人了,是不是?”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半夜三更,他突然问这个zuo什么?
或者我该哄哄他,告诉他我只喜huan他一个,永远只喜huan他一个。
可我不想对他撒谎,也不想否认,只要想起那个人来,我的心底shenchu1,依旧会痛,如针扎过一般,尖尖锐锐地刺痛。
那zhong刺痛,是因为恨。
可那zhong恨,又何尝不是因为爱?
那个白衣翩然的少年,几乎占据了我少女时期所有的梦想和冀望,我想我应该还在喜huan着他,喜huan着白衣。
却不是宇文清。
那个宇文清,那个抛弃我的宇文清,那个另有所爱的宇文清,那个追杀安亦辰和我的宇文清,和我所爱的白衣,应该是两个人。
“栖情!”
安亦辰扣着我的肩,掌心的温度很低,带了不能确定的chao气。
我迟疑一下,终于还是回答:“亦辰,我还喜huan一个人,但他已经死了。”
我喜huan的白衣,应该是死了,死于华yang山清心草堂的那场大火。
至于宇文清,他和我唯一的关系,就是仇恨,家仇,以及国仇。如果还有更多,那便是一纸我视若敝履从不曾当真过的婚约。
安亦辰听了我的回答,没有说话,只是扣住我肩的手,又jin了一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