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了!我看到了被一把火烧成灰烬的清心草堂!你把草堂都给烧了,叫我到哪里找你?”
其后,面对雪片般飞来的明州告急公文,在风狼尖被父兄刻意推向三军统帅地位的宇文清,不得不
不停蹄前往明州解围。
当时,宇文昭受重伤,被安亦辰、安亦渊围困,危在旦夕;宇文宏为迫宇文清担起统军大任,将领兵虎符扔给弟弟,称病不
。
在他断续的述说中,我了解了当日的情形。
宇文清瞳仁晶亮,若有气氤氲。他的
咙
动了一下,终于颤声反问我:“情儿,你觉得我会烧了我住了很多年的清心草堂么?那里甚至还有一件白袍…一件衔凤公主亲自为我清洗的白袍…我会烧了那里么?”
宇文清眸光动,似在犹豫什么,但抬
望到我尖锐的
神,给刺痛般站起
来,
:“父亲重伤被困,随时有
命危险,我不得不回去。我早就预备着…去将父兄之围解了,便和父亲说明白,我只要
医者白衣,即便…不得不抛去自己的姓氏。但我前脚才走,大哥就让人烧了我的草堂,将李叔李婶都接到越州去了…”
我眶被什么
事激得涩疼,勉
忍耐住
中的波澜涌动,嘲讽
:“哦?你大哥烧了你房
,你就乖乖呆在越州
你的太
,甚至杀了我的绎哥哥!”
我终于还是质问。
“我本不想伤害你的任何亲人,尤其是萧采绎!我故意让人放跑了萧家兵
,谁知他又冲过来与我拼斗。”宇文清叫起来,神情是从未见过的激动。他必然知
,我与他之间最大的隔阂,就是萧采绎之死。
因为他知,我不可能接受那个姓氏的男
我的夫婿。当日的他,如我所期望的一般,真心实意地待我,把我看得比自己的家族更加重要。
同时,他让宇文颉赶往沧南,利用推断的风向,连夜烧了安氏三分之二的船只。终于
得安氏不得不引兵而退,留下一地的尸骸,堆积如山。
这是我多久之前就想质问的问题哦!
家人生死一线间,宇文清脱却白衣,披上铠甲,亲领两千兵,烧了宇文氏粮草,并在烧粮草时加了些药材,足以让安氏军队星星的疫病,迅速发展成燎原之势。
即便不得不抛去自己的姓氏…
宇文清不见以往的不羁和沉着,十指略带张地揪抓着宽袖,艰难地开
:“当日我从华
山离去,怕你担心,因此写了那封信给李叔,和他说了,如果你去找我,一定转
给你。”
我那才回温的手足霎那又冰冷下去,连呼都不能顺畅:“不是你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