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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银枪白ma(2/2)

程全晖退回城中,便令闭城门不得战。朱友谦命朱令德、朱令锡芬并三路从南、北、西三面围攻。梁兵连夜攻城,火弩如雨,天如白昼。同州久无战事,疏于防守,连夜攻城使守兵纷纷溃败。东门这条活路使城中将士已无决战之心,竟纷纷由东门而逃,程全晖战死城上。

“大将朱令德!”朱令德过来,不容分说枪就刺,程全晖摆刀相应。二人打了五六个回合,程全晖自知不是朱令德的对手,便败退回城。

李存信说:“末将临走前有一件事相求,就是左徒赵烁,千岁万万不可弃之,如若不能用,也不应该让他到别,否则我三晋大危啊!”李存信又继续言:“末将生自云州,又在云州得遇先王知遇之恩,请晋王准我落叶归。”

同州军事重镇,民丰地博,朱友谦修书一封,飞章报捷。朱友谦占据同州本想为朱令德、朱令锡表个官职,朱友贞以为朱友谦曾是郢王党羽,便不准所奏。

李存勖哭:“兄长所言,本王铭记在心,本王即令人将兄长颂往云州,待朱梁平定,我自往云州看望兄长。”李存勖遂令人将李存信送往云州老家,李存信回云州不久病逝于府第。

这正是:血不见刃诛穷寇,惊得猛将一命亡!

贺桂率兵几百人向南逃去,存节想逃,却被一将拦住,乃是幽州神枪将传人行周,存节挥刀来战,不过四五个回合,行周二蹬之时,一枪砸中存节后心窝,虽无之伤,却震坏存节五脏六腑,肝胆俱裂,存节吐鲜血,卧而逃。未过三日,存节暴病而死!

同州守将名曰程全晖,长八尺,面如灰土,官拜同州节度使。话说朱友谦兵临城下,程全晖城迎战。号炮三声,同州步军城列队,节度使程全晖摆开战阵,只见梁军阵前一员大将,岁数四十开外,瘦长脸,短须髯,八叉紫金盔,着大叶紫金甲,跨下一匹日月骦霄,手中一柄镔铁门扇刀,此人便是冀王朱友谦。朱友谦左右二将,左边是长朱令德,右边是次朱令锡。

朱令德队朱友谦言:“父帅休与这灰脸贼多言,待孩儿取其首级献与麾下。”说着朱令德战。程全晖问:“来将通名。”

是文官,战阵之中必胜之时敢随军战,这败军之际贺桂却无死战之心,使夺路而逃。存节心想我刀砍石绍雄,此刻要是被赵烁活剐了我也不解恨,也溃败而退。

朱令德言:“皆因父帅昔日与朱友桂有情,为万岁所忌,这同州重镇岂能予我等。父帅弱想保同州之地,除非投靠晋王。”

梁兵撤下土坡,李建及、安金全、孟知祥各带兵冲杀而来,又是一阵厮杀,三万梁兵已经折去两万人。贺桂、存节只带一万兵逃走,见晋兵不曾追来,天又晚,便令士卒原地歇息。

贺桂兵败而回,李存勖令赵烁为大都督节制各路兵,校尉霸、甘龙杀敌有功,得郭无为保举,晋王封其为偏将,置于郭无为军中。

虽说贺桂在胡柳坡未得全胜,但大梁冀王朱友谦由西路歧州,兵临同州。朱友谦乃朱温养,字德光。本姓简,朱温赐名友谦,封为冀王。歧王项寒拥晋王李存勖助兵南下。梁帝朱友贞另朱友谦为西路诸军督招讨兵陕州,项寒随派兵相抵,却遭大败。陕州失利,朱友谦率兵直同州。

贺桂与存节刚歇住脚,只听后喊杀大振,大将王越率领一支晋兵从南面包抄而来。不等骑兵上,王越率兵已杀至近前,夜之下一阵杀,万余梁兵尸首遍野。

朱友谦对程全晖声喝:“大梁冀王朱友谦在此,来将速速献上同州,饶你全家不死。”

程全晖答:“吾乃同州节度使程全晖,岂能降你朱梁贼党。”

晋军王惨烈而胜折去大,便回师魏州,一路行军颠簸,大太保李存信愈觉旧伤复发,未过三日难以支撑,李存勖亲自探望,存信已是奄奄一息,存信轻声言:“末将十岁便为先王仆童,追随二世历经百余战,相伴三十八载,末将老矣,此番是抗不过去了。”

李存勖问:“兄长有何待,尽可讲来。”

朱友谦便与朱令德、朱令锡商议:“我父在同州拼死攻城,攻城寨,连章奏捷。万岁缺无半封赏。”

李存信走后,李存勖命夏鲁奇为护军指挥使,护卫左右,夏鲁奇,字杰,青州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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