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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青山不在(2/2)

这样,每天晚上的闲聊、游戏虽然都玩到很晚,但最后剩下的主角都只是符大公符彦卿,符二小符映霞,赵大郎赵烁他们三位了。一夜,闲谈中听得赵大郎擅,符公十分兴,说:“原来赵公有此好,正好小弟也颇谙琵琶,不如把弦来,你我和奏一番,更比清谈有趣。”

赵大郎白天都是席村民们的酒席,夜饭是符员外家款待的,晚上也是在符员外家居留的。他不但是符家庄的救世主,又是符员外家的大恩人。如今他的把兄柴荣娶了符家大小为妻,更是成为一家亲了。晚上回到符家,都是一家,毫不见外,符员外和符大公、大小、二小,柴荣和赵烁兄弟聚一堂叙话。大家最有兴趣听赵大郎说他们是怎样剿灭山贼的过程,也很关心柴大官人在辽西的坎坷岁月,也十分喜听赵大郎说他的“汴京跑泥”“大名城下大战邓开山”“娘关抢契丹人的金银”等故事。说完了故事又猜拳、行酒令、猜灯谜…

一节才奏罢,赵烁不由得想起了凤儿,停笛叹:“琵琶玉笛奏关曲,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合了,可惜的就缺了一样。”

次日清辰,张全义等从登封来的十八条汉也要告辞回家了,赵烁便命众人把那些由山寨取回的金银财宝分作三份:一份分与登封来的人,一份分与符家庄参与攻打白虎冈的人,一份与符员外,由他发放给符家庄那些曾被白虎冈贼寇抢掠、绑架过的人家…

符映霞又说:“我不唱哥哥要罚我的酒。我唱了呢,两位哥哥也就要喝酒的。唐人说的:相逢且莫推辞醉,听唱关第四声。两位哥哥先喝了酒,我才唱的呢。”

赵烁听了,正中下怀。十分兴地说:“最好,清谈不如自乐。”

赵烁说:“缺了个唱的。”

符映霞微笑着说:“赵大哥哥别听信我哥哥说,我可是不会唱的…”

符映霞双手摇,笑着说:“我唱,我唱。唱得不好,赵大哥哥是不许取笑的。”

赵烁估计她可能不一定很会唱,便说:“别慌,咱们都不过是闹着玩的,消闲罢了,唱得好不好谁都不会取笑谁的。”

这正是:龙虎风云初相会,便把妖一扫平!

符彦卿抢着说:“你既会叫赵大哥哥,还敢使…”说着,集中了席上的几壶酒,指着对符映霞说:“该罚!再说不会唱,先罚你喝了这几壶酒。”

符彦卿大笑:“不缺,不缺。”指着符映霞说:“这里就有一位。”

赵烁听了,端起一壶给符彦卿,自几端起一壶,一仰脖喝了,说:“好的,就喝了这壶酒也醉不到那里去,何况还要求你唱歌呢。我喝了,你唱罢。”

这个时候,符家的人也都彼此心照,附和着劝他们俩早儿回房歇息。他们往往都是略作犹豫之后,也就早早回房歇息了。

赵烁听了,回过来向她笑:“原来二小韬晦藏真,藏不。这样使,可是不行的…”

席,与村民共庆,一直饮到宵方罢。

登封来的人领了战利品,兴兴地回去了。他们娴熟的武艺,严明的纪律,尤其是作为张全义,更给赵烁留下极其刻的印象。符家庄的人更是甭说了,既佩服赵烁的指挥才能,又惊叹他震慑群贼的威力,更谢他为当地除一大害…因此,一连数日,村里的大都领作东,番宴请,一为答谢,二为庆贺。加上柴荣新婚燕尔,赵烁原来西行找母舅和送柴荣去太原的日程表,也只得暂搁下来了。

柴大官人和符大小正在温馨的月期间,并不很衷于与大伙一块儿游戏,往往在聊着玩着的时候就走神。赵大郎瞧在里,心内好笑,就说:“大哥,你还没全康复,早歇息罢。”

符彦卿也接着喝了,两位公重又奏起序曲,符二小舒展莺,唱了:“渭城朝雨,一霎轻尘。更洒遍客舍青青、柔凝千缕柔条儿晴,青青的柔条儿晴,千缕柳新。更洒遍客舍青青,千缕柳新。休烦恼,劝君更一杯酒。叹人生,离多会少多遗恨,富贵功名有定分…莫为离情空抱恨,莫为离别倍伤神。休烦恼,莫伤神,劝君更一杯酒,只恐怕,西关,旧游如梦,前无故人。只恐怕,西关,漫漫前路,前无故人。”

符彦卿忙问:“大郎说的是缺了那一样?”

符公听赵大郎这么一说,便命丫环往内室取琵琶、玉笛,二位公稍调和弦,便取了彼此都熟悉的渭城曲试奏。

符员外上了年纪,饱餐之后,自是哈欠频频,各人也都劝他早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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