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说的是，十八和琴，以后就靠兄长们了。对了，我看阿娘的嫁妆里，有一上好的祖母绿的面，世所罕见，大兄看要不要给秦当聘礼。”

若是她能多活几年，就好了。

沈耀见大家不说话，又接着说：“要怪的主要是我这个兄长的，我曾经在上，接受不了自己残废的事实，没有帮娘照顾好你们。”

因着沈耀年纪已经不小了，两人的婚事定在了今年年底。那祖母绿的首饰，轰动长安。

“这么好的东西，不如给你和琴娘压箱底吧。”

十八娘见说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十八，别的大兄不担心。就是你小小年纪，为别人思考得太多，哥哥们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大人，或许还比不上你，但是也可以让你依靠。慧极必伤，如果要牺牲你为代价，大兄宁愿不报仇，也希望你能一世平安喜乐。”

“琴娘格温顺，但是切记自己是世家嫡女，有哥哥们和家族撑腰，没有什么好怕的。遇事多想一些，让十八帮你把这些大家族里弯弯绕绕的关系理顺了，就好了。”

“大兄，秦毕竟是相爷的孙女，她的一举一动，京中贵女们的睛都看着呢。聘礼彩些，也显得我们的重视，娘在天之灵，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十八娘睛红红的，泪像是豆一样往下掉，这都多少年了，一直都是她一个人为自己谋划，为家人谋划。

第二日，沈泽便带着满满的聘礼去秦相府里，为沈耀求娶秦昭。

十八娘和沈琴同时摇了摇，她们已经得到的够多了。

沈耀却是摇了摇“钱以后还能挣，只是有句丑话我要说在前，我们兄妹四人，历经了千辛万苦，才有今日。日后各自为家，很可能会生嫌隙，有什么话都摊开了说，不要什么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你们明白了吗？”

即使这么多年没有见天日了，它还是得耀。

“阿格鲁直，容易得罪人，要小心被小人背后刀。外祖父那边的事情十分复杂，不是你一己之力能够扛下来的，不要轻举妄动。”

终于她十八娘，也是有依靠的人了。

十八娘说着，东珠就已经将这面首饰端了上来，这是一整完整无暇的祖母绿，在屋里都能受到它的光溢彩。它的原石打磨得极其光，饰却很简单，完全展现一原始而贵的。

沈耀想了想，终于了。

沈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怎么可能呀，我们情好着呢。”

你的，怎么可以这么分呢。你都没有剩下多少了。”十八娘皱了皱眉，本来就应该是长继承大分，沈耀却分给大家这么多。

“为什么不可能呢？牙齿还能咬着呢，我们三个兄的，还不是曾经把小十八一个人扔在范，不不问吗？不要以为她有祖父祖母疼，当年祖母恨极了我们的娘，觉得她是莽夫之女，断送了父亲的前程，十八要在她的面前得脸，还不知，受了多少磨难。”

十八娘见了那么多好，看到这面，还是忍不住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