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的。”

孟语可惜的咂咂嘴，析寒歪着脑袋想了想问到“哪一年的事情？”

“无本的买卖？啥的？”孟语被他一拍，有好奇的问到，析寒神秘的一笑，咬了一，低低的说到，

“先天之人，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那用手的，可不就是先天之人，可惜，这样的人，就算是仙界都没有几个了，奈何啊。”析寒长叹到，

“好，好，好，没本的买卖，好个没本的买卖，这赔钱的买卖，的确是不得，不得啊。”

“可不是么，师父说了，先天元火，比起三味真火来还要方便，虽然火焰的烈度不够，但是又不是用来打架的，比起纯度来，就是那九幽冥火都不见得比他纯，可惜，师父没过几年就飞升了，那人也跟过去了，不然，说不定也许他是这人间界的最后一个先天之人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孟语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当年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我就见过一个，还不是让我师父着脖提溜着玩，后来没办法了，才答应在师父的丹炉里面烧五十年后放他走。”

析寒无限慨的说到，孟语似乎被他的话引发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凝重，析寒却拿着油腻腻的手拍着他的肩膀，

“东汉啊。”析寒的嘴里喃喃的说到“那个时候还有先天之人呢。那个时候，我可是已经在仙界横行霸了，可惜，也没能碰上几个，碰上的，莫不是那女娲娘娘用树枝沾着泥挥洒的那些先天之人，比起手的那一批，可是相差太远了，不过他们也很横就是了。”

“好像是东汉灵帝的时候吧。”孟语不肯定的说到，两人的目光都盯着前的景象，陷了对过去的回忆中了。

“析寒，你一直在仙界，我问你，仙界之外，真的还有神界么？传说中，开天后的所有的神人氏都迁徙到了神界，是真是假？”孟语似乎有醉了，朦胧着睛看着析寒，析寒看着他的睛，忽然咧开嘴笑了。

“差很多好不好。”孟语不屑的咬了一脖，嚼了几下，将骨吐了来。

“哈哈哈。”孟语一愣，忽然陡然大笑了起来，析寒脸上也是一脸的笑意，却没有声，孟语边笑边没有力气的说到，

“神人，神人，我怎么知呢，或许是有的，或许是没有的吧，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为什么都不见有谁下来呢？如果是没有的话，那为什么，为什么西王母她会自称是神人氏呢？三十三天之外，那太上不也说了么，圣人无几，神人无功，有就是有，没有也是有，不都一样么？德未到，就算知了，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呢？我们这两个，厚着脸赖在这里，不就是因为心的缘故么，你心中有愧，就算是行够了，勉上升仙界，可是有了牵挂，不一样修行会停滞不前？我若不是为了那承诺，早早就已经回去找个窟睡上个几百年看看能不能悟悟天外天之了，天？嘿，天！我不就是天之一么，可是，就算我是，还不是一样必须那不昧的事情，否则的话，就算我这悍的妖怪，一样得在老天下面蹦跶不起来，不能突破，就算你化天，一样得死。”

“烧火的？嘿，我知的能拿来当木材用的，也就只有祝氏他们一家了，该不是。”析寒不怀好意的笑着，两人的笑声听起来尤其的诈。

想不起来了，我还见过两个先天元力之人呢，难怪，想起来了，先天之人，倒是跟他们有像呢。”

“老弟，莫想，千万莫想，不然的话，你万一悟飞升的话，那我可怎么办，我不得孤零零的还要帮你照顾这两个惹祸的家伙？赔本的买卖，俺可不，想俺未得前的可是无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