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实在是很多疑问，连忙问：“那你们为什么要派霓裳偷走啮魂珠和惊神鼓？”

程万年一拍脑袋：“唉，看我这记，刚才了素菜的，可惜给摔了，我让他们再加一盘。”

这时服务员已经把摔碎的盘收拾走，又上了一盘菜来——清蒸鱼。方才这一席话倒是不怕服务员听到，我们这几个人有算命先生、和尚、女和帅哥，估计他八成会以为是哪个剧组吧。

“那我就问了，”我清了清嗓，先拣最主要的问：“你们是不是一共九个人？号称什么…”

司徒雪皱眉：“我师叔怎么能吃荤啊。”

乎，不过她基本不搭理我。

我一呆，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承认了，倒是程万年面一变，言又止，司徒雪也用心的听着。

红尘摇摇：“我当时年纪尚幼，二哥和三哥在别另有要事，所以没有参加。”

“这是我的师侄。”

程万年看起来也有类似苦恼，一边张罗着菜，一边问：“这小女娃是谁啊？看起来也是堂堂正正仪表不凡啊。”

程万年好像不得菜赶上来，省得红尘再说下去，连忙举筷：“来，先吃菜，先吃菜。”

程万年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程万年气鼓鼓的站了半天，终于还是长叹一声默然坐下。

红尘微微一笑，面不改的：“她是七妹。”

红尘没答话，却饶有意味的看着我的睛，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慌，不会吧，啮魂珠在我右中一事，只有我老爸老妈知啊，可是看他的意思，好像什么都知的样。

没等我说完，红尘就接：“不错，九君。”

“您这么年轻，怎么排名比言辰还往前？”

程万年终于忍不住然变，霍地站起来，把刚上来上菜的服务员吓了一，手里的盘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家师好的，前辈费心。”司徒雪答。

程万年站在桌前，瞪着一双睛，有不知所以的看着红尘，张结说不话来，红尘笑：“三哥少安毋躁，这小兄弟与我们颇有渊源，知些旧事也无妨了。”

“啊，是无量寺烈火大师的徒么？难怪，令师可好？”

“呵呵，”红尘笑：“我们是以门先后为序，早在我七岁时候，大哥就来无量寺找到我，这也是宿命使然吧，三哥自然又比我早得多了。”

“您行六，程先生行三，那霓裳是？”

我顺：“无所谓

二十年前风火谷一战，一直是正派中隐而不宣的秘密，当日钟家二钟离巺的新婚妻霓裳（也就是九君的老七）盗走钟家保藏几百年的啮魂珠和惊神鼓，正派几十名尖手追至风火谷一场大战，我当日在赶尸人的老家言家集曾听言大鹏提到，风火谷一战除了他们老大闭关未，还有其他三人也没参加，看来就是排行老三的程万年、老六的红尘和一个不知名的二哥了。而当时参战的，除了老九言辰怕见他老爸溜走之外，其余以四人之力番会斗包括我老爹在内的几十名正派手，居然也不落下风，最后正派中人心急宝下落，不惜一拥而上，惨胜之下，除霓裳逃回谷中之外，其余三战死，却也始终没能再得到啮魂珠和惊神鼓的下落。当然，谁也不知，啮魂珠现在在我的右里了，唉，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别扭，我有一个鬼已经够可以的了，这东西在我里也不知有没有啥副作用。（详见注册师第一之赶尸人家）

排行什么的都是小事，我最关心的在后边，我一气，试探的问：“那二十年前风火谷一战，您二位都参加了？”

我心里有不是滋味，心想二十年前难不是你们一帮人在风火谷和正派一场鏖战么，怎么现在倒像是老朋友一样的嘘寒问？我这人心里本来就藏不住事，这一琢磨脸上就显来了，红尘和蔼的问：“怎么了李克，有话就问，这不是你的风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