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是亚砷酸酐，也就是三价砷。”

“嗯，至少另外这一应该不是死者的。”

我真有佩服她，我就没想这么过，她还真有推理能力啊。我琢磨了一下，问：“砒霜这东西见效应该快的吧，要是你的方法，她一旦啃到指甲或者笔什么的，还不上就翘了，还能等到回寝室睡觉？”

我重又坐在椅上，心里有，现在看来嫌疑人有两个，一个是叶天，他知方颍一直在服用维生素C，所以带她去吃海鲜，另一个可能是程姝，她知方颍晚上吃了海鲜，所以不知用什么方法让她吃了缩的维生素C，比如换掉她的藥？现在看来后者可能大些，因为我们在桌上发现了并不属于方颍惯服的另外一维生素C，程姝是最大的嫌疑人。

志：“等他们确认一下再说吧，你们的说法不足以作为证据使用。”

志没说话，但是他茫然的表情也代表了我的问题。

“也是啊，”司徒雪：“听志说他们搜查了方颍的寝室，没发现什么有毒质，所以毒藥肯定是在睡觉前就吃下去了，照你这意思，她该是死于慢毒藥了？”

“可她是死于砒霜的，这东西明显不慢吧。”

我和司徒雪不停蹄，打个车给送到警察局。不光志没歇着，连带一组的警员，还有一名法医都没歇着，正在焦急地等着我们的新证据。

志也同意我们的说法，大概一个小时后，他派去的警员回来了，叶天说的没错，方

“怎么？”我问：“有什么不对么？”

我摇摇，难以掩饰的失望：“化教202每天有那么多学生上课，是别人在服用的也说不定。”

她说的没错，这是今天白天叶天亲告诉我们的。

“直觉嘛。你说会不会是方颍有啥咬咬手指甲啃啃笔的病？程姝就把毒下在她指甲油里或者笔上？”

司徒雪忽然开：“甭查了，她是跟叶天一起吃得晚饭，估计是海鲜吧。”

“也就是说这些维生素C并不全属于方颍的了？”司徒雪问。

“这能说明什么？”志。

我问：“你就这么肯定是她？”

“死者胃里发现大量砷酸酐残留。”

“啊！”我也无法掩饰语气中的失望，本以为发现啥重要证据了呢，结果是维生素C。

乖乖，敢情海鲜和维生素C不能一起吃啊，会死人的。

志，刚要说话，法医推门闯来：“队，新发现！”

“报告显示有两维生素C样本，一和死者寝室的维生素C吻合，而另外一的纯度比我们在死者寝室搜集到得不少，是缩的，奇怪。”

我两正在瞎琢磨，志推门来了，一脸的失望：“这东西是维生素C。”

“啊！”志猛地一拍桌，朝走廊喊了一嗓：“给我查查死者晚上吃的啥！”

“那是啥？”我茫然问。

“砷酸酐俗称五氧化砷，也就是五价砷，多存在于海鲜虾类的中。”法医。

“啥！”我们几个一起问。

“你到底想说啥啊？”志不耐烦了。

证证送去检验，大概二十分钟吧，我们在志的办公室里等着，却好像等了一年那么才长，这可是我首次接到的没什么灵异因素在内的案件，而且我还发现了如此重要的证据，怎能不让人激动？司徒雪也跟我差不多，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边问：“你说程姝到底怎么给方颍下得毒呢？”

志从桌上拿起一份材料：“资料显示死者质虚弱，同时患有有严重的神经衰弱，所以一直在服用维生素B和维生素C，她的寝室有不少这类产品。”

外边有两个年轻的声音答应了，蹬蹬蹬的脚步声远去。

司徒雪奇怪的：“她没事吃维生素C啥？”

“唔，”他忽然皱了皱眉。

“是啊。”

“砷酸酐遇上维生素C就会发生化学发应，由无害的五价砷变成致命的三价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