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现在被司徒雪问得我哑无言，很是惭愧。

司徒雪突然一伸手从我号服的袋里掏件东西来，像个瓶盖大小，我想起来了，这是胖临时时候给我的。

“那抓他啊，抓我啥？”不怎么样，不能平白无故把我搁号里啊，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司徒雪白了我一，没好气的说：“四级没过吧。”

“怎么找来的？”我方才还没腾空想这个事：“大概是钟前辈法力，用了什么法术呗。”说话间我一转，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钟无相已经离开了，看来是不想跟志他们照面吧，人行事，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怕，我现在份这么特殊，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来找我的。只可惜了还没跟他提恢复我执业证书的事。

我转狠狠瞪着老谢。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也是咱们茅山灵异事务所响应灵会号召积极开展警民协作嘛。”呦，他几时这么风亮节了。只怕没这么简单吧，我猛地问：“收了多少钱啊？”

“那还把我关起来？”

志：“没错，这案跟神秘力量有关，我们又不懂这些，你是最佳人选了，我们事先跟谢主任联系了一下。他也同意了！”

志泪，一气开：“我早就知你不是犯罪嫌疑人。”

“因为除了那纹，我们查不到他与那几起案有关的任何证据。”志摇。

“啥？”我。

“在抓你的同一天晚上。我们就抓了卫震，当时他在路上闲逛，我们派所的同志查份证时候觉得他神情恍惚举止奇怪，就给带回来盘查了，结果盘查时候发现他背后的奇怪纹，上转给我们刑警队。我一看到那纹就觉得他一定跟这几起案有很大关系。”

“你们就是靠这个找到我的？那胖是？”我越来越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提到胖，志叹了气：“那我是我们侦查员老郑，唉。”一时竟哽咽了。

我顿觉羞愧万分，虽然真没觉得这个鬼证跟我学的专业之间有啥联系，但是学校说了，没四级证就不给学位证，而且听师兄师们说找将来工作也是必须的，四级算个啥，这后边还有六级专四专八呢，你光有个四级证计算机二级证啥的到时候都不好意思给人家看，别说我这样本就没过的了。最让我郁闷的是，据说注册师考试明年要改革了，到时候会加试英语，同时即使之前取得资格证书的，也要统统过一遍英文考试，考不过的补习班。老谢听到这个消息时候不无慨的说他们那个年代都是学俄语的，应该加试俄语才对。我心说啥语你也过不了，我只是实在不懂这英语平跟师执业有啥关系，全国这么多师，能有几个碰上跟外国鬼打的机会？不都是跟本土这些鬼折腾嘛！唉，我考了两年了都，四级还是没过去，有次考试我想试试用天通的，没想到我这本土法看英文久了会有不良反应。当场就菜了，作文都没写完就退场了，唉，一言难尽啊。

司徒雪：“这是Global Positioning System。”

“还是我来说吧。”志接：“就是GPS，全球定位系统。”

我心说，以叶的手段，这当然可以到，或者卫震本就不需要和那些人有接，就可以胜了，那些人都只画了一鳞半爪。只有卫震画了全龙，其他人怎么是他的对手，况且又不是对他一人，那些人还要自相残杀…叶只是没想到卫震在“九犬生一獒”的搏杀中胜之后，没直接回来。反而会糊里糊涂给刑警队抓起来了。想到这我有明白了：“所以你们就把我跟他关一起？我是卧底么？”我知叫卧底不太合适，不过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了。

大刘在一旁圈也红了：“郑哥是十多年老侦查员了，什么大风大狼没经过，没想到这次…”

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