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些帮会分倒算是规矩，也不招惹周围的店铺，分发好了标语牌一后，又有一面面旗帜展了开来。上面都用朱砂笔写了号。

福建省城，福州。

“闽人治闽，反对一切外来压迫！”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督署门外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用红油漆画的一条“红线”那些游行的群众似乎也知这条“红线”意味着什么，全都在红线外面喊着号，也没有要越线的意思。

吴石皱了眉，不知该对这个福建名义上的一把手说些什么。一旁的宪兵局长任贻江却冷冷地回答：“鼎公，只要他们不过那条红线，我们的的人是不会开火的！”

“打倒军阀常瑞青！”

真的，是标语牌，肯定不是砍刀！

公元1917年，9月16日。

吴石的神有些焦虑，他上前一步凑到常瑞青耳边，低声：“耀如兄，小弟收到不少密报，似乎有人正准备对付咱们！这个时候你不能离开福州。”

“无妨，无妨。”常瑞青摆了摆手，笑：“我都已经知了，而且都有了安排，你不用担心，只守在福州就可以了。这次我坐日本人的船去上海。大概10天左右就可以回来，如果期间发生什么事情，咱们还可以用电报联络的。虞薰。你就放心好了。”说完他就拍了拍吴石的肩，然后大步走来会议室。

那早起的买卖人还有福州市民们几乎都被他们亲所见的场面惊呆了！什么时候福州帮会抢地盘不是用打架，而是改成游行抗议了？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怪了！

不过电报没有等来，却看见萨镇冰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人还没有站定就在那里喊：“不要开枪！千万别开枪！”

“驱逐军阀！闽人治闽！”

“所有闽人团结起来，驱逐外来军阀统治！”

“打倒军阀常瑞青！维护闽人自治权力！”

看到场面没有失控，萨镇冰稍稍松了气，又转

“拥护共和！捍卫迷n zhǔ！反对dú cái！”

号声喊的震天动地，游行的队伍也越来越庞大，最后形成了一洪。无数的福州市民张着嘴站在街边看着，还不时有人被这个“革命气氛”所鼓舞加了去，至于福州城内的警察还有忠于常瑞青的军队，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没有了踪影！不多时，这些游行队伍就涌向了福州城中心的校场，在那里汇集成了一片人山人海，似乎要将象征着北洋军阀dú cái统治的督办公署给踏平了似的！

留守在福建主持大局的吴石脸铁青着站在敞开的督署大门内，边是参谋局长卢逸轩、宪兵局长任贻江，还有闻讯赶来的福建陆军讲武堂堂长金永炎。吴石和卢逸轩此刻都已经满脸是汗，还不时回向督署电报房的方向张望，似乎在等着常瑞青发过来的指示电报！

随后这帮不知的怎么聚集起来的…游行群众就举着他们的标语、旗帜，大声喊着号，从分散在福州城各个角落的茶馆往福州城中心的军务督办公署汇集而去了！

嗯了一声，转过脸来对他说：“虞薰兄，福州城这里你替我坐镇一下，我会给陆军局下命令，让你暂代局长一职。”

常瑞青却笑了笑：“一些梁小丑罢了，宪兵局和复兴社他们已经有了安排保万无一失，虞薰，这些事情你不用cāo心，只在福州城镇就可以了。”

看到常瑞青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吴石脑门的汗都冒来了：“耀如，可不是几个梁小丑，我的第3师现在也不稳，有好几个团长…”

福建督军公署、福州省zhèng fǔ还有常瑞青的福建军务督办公署这三个衙门其实是合署办公的，都在原来李厚基的公署里面。

接着就有帮会目模样的人站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八仙桌。大声的动员：“弟兄们，大龙（堂主）说了，今天是咱们上街是游行抗议，反对dú cái军阀常瑞青的！每人每天一块大洋，等游行结束以后回到堂就发放。大龙（堂主）还说了，要咱们不用害怕！下是民国了。他常瑞青不敢拿咱们的和平游行怎么样的，那是咱们为国民的权利…。。而且běi 城里还有福建籍的名会声援咱们的。各地的报纸也会帮咱们说话的！兄弟们只喊号就是了，现在发。目标，福建军务督办公署！”

这里现在已经好像于战时一样了！到都是大队大队的北洋兵，都是常瑞青所属的北洋陆军第一师的官兵。督署大门前已经设置起了工事，无数年青的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一脸张的看着前这一切。

…

天才蒙蒙放亮。福州街商铺的店主们正在招呼着学徒下了板门准备开始一天的生意的时候，就看见街巷尾的那些兼帮会堂的茶馆店内外，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都是一短打，看上去就是氓混混的模样儿。还有一些穿长衫的汉正在给这些混混们发放…标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