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猛地抬起，看着喜气洋洋的徐树铮，长长吐了气，脸上了满意的笑容。书房里面着膝盖坐着的傅良佐和段芝贵两人对望了一。他们都是来和段祺瑞商议对西南发动全线攻的事情的。听到常瑞青这个“不确定因素”居然很快就要来běi 述职，脸上的表情也都是一松。

这一番话等于是给了一个夺取全国政权的时间表！在座的几人一下都沉默了下来。睛定定望着常瑞青。对于他的话，这几个人。包括陈独秀在内都有将信将疑。现在是1917年，两三年后。也就是1919年或是1920年…到时候他们就能凭借的福建一省，或许还有孙中山这个盟友的力量推翻拥有几十万大军，还有帝国主义列支持的北洋zhèng fǔ了吗？

“芝老，常瑞青的回电到了，他说即日就要启程北上来běi 了！”

他一气说完，在场的几个人却都大吃了一惊。白崇禧和王君皓两人还好，他们是外省人，又负责带兵，同减租减息什么的关系不大。可是吴石家里面却是大地主，听了这话立就追问：“耀如。你说的减租减息是什么意思？”

决定，其他人也就只有照办的份了，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还真是一个dú cái者了！

段祺瑞接过电报，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笑眯眯地，对徐树铮：“又铮，正如你所料，这个常耀如虽有野心，但并无反意。”

其次是漳州、厦门方面…健生，你带第二师负责驻，不过漳州、厦门的民政你的队不能涉！陈先生，你去和张君劢、潘玉成商量一下，拟一个漳州、厦门等县各级官员的名单来，还有那些地盘上的乡镇政权和耀如小学也要尽快建立起来，各项制度也都和福建的其他地方一样。

在这情况下，段祺瑞边的这些幕僚们自然就想到了福建的常瑞青！他现在号称拥有三个师的兵力！虽然都是新组建的队，应该不是什么锐，可三四万人的数量摆在那里。如果可以合湖南方面的北洋军主力攻广东，应该可以在北洋内再生变故之前击败西南。

说着他的语气又沉了起来：“建立和巩固地方政权，农村社会改良。建立国民教育和动员系。还有中**工集团的建设…这些工作没有两三年是不完的！我们只有好了这些方面的工作，才能真正将福建变成我们夺取全国政权的大本营！而我这一次北上，其实也是为了两三年以后，我们夺取全国政权布局，而且是个非常重要的局，所以我是非去不可！”

常瑞青苦苦一笑，叹息一声：“反对就反对吧，这是中国社会矛盾最尖锐的地方，如果我们不拿着文章，将来也一定会有别的力量拿来利用，恐怕会更加激，到时候就不是挡一财路的问题了！”

…

更麻烦的是，北洋的那位冯大总统直到现在，还时不时会唱起“和平统一”的调。谁也不知那些在湖南前线冲锋陷阵的直系人会不会在战事陷僵局以后，再一次拥护起冯国璋和平统一的方案来？

徐树铮一笑，一副有成竹的样：“芝老，下咱北洋的将领谁没有称霸一方的雄心？这个常耀如固然是急切了一些，不过本事还是有的。福建一省的军政现在已经被

吴石倒没有反对，只是皱着眉：“租重利钱一项为贫农所恨，如果咱们真能改良成功，福建的贫农当然支持我们。只是福建的士绅，不。是全中国的地主士绅都会反对我们！因为我们是断了人家的财路…”

第三就是农村经济普查，这是我们日后治理福建农村，开展减租减息的前期工作，你们一定要全力合！同时还有各地渔农会的筹建，陈先生，这件事情虽然是以潘先生为主，不过你也要参与，农会也要经过学校的训练。”

只是那个拥兵自重的常瑞青会不会服从命令，谁都是心里无底。只有徐树铮持认为常瑞青可信，还提建议召他回京述职，以便当面布置任务。

常瑞青笑了笑，一脸风轻云淡地：“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一项让利给贫苦农民的改良政策罢了。有了这项政策。福建的农民就会拥护我们，有了农民的拥护，我们就能组建起数量庞大的革命军队，打倒一切军阀势力。统一中国了！”

他稍稍顿了一下，接着又：“首先就是剿匪，没什么好说的，就是除恶务尽！尽量消灭净吧。

作为段祺瑞的心腹嫡系，他们当然知现在段祺瑞的境。南北之战重开到现在，一切看起来还算顺利。可是段祺瑞一方却已经使劲了所有的手段，而战事却没有取得决定的胜利…西南一方虽然丢掉了不少地盘，但是实力由在！桂、滇、粤、湘等军的总兵力还在10万之上，并不亚于湘的北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