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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珍和徐树铮都是笑着。北洋兵打仗一向是特别费钱的，三十万的饷别说是三个师，就是一个混成旅都支使不了几天！下常瑞青能不计较军饷，他们自然是再兴不过了，毕竟下zhōng yāng的账面上也不富裕，至于常瑞青怎么在福建刮地，那他们就不着了。

徐树铮接过话题。说：“计划是这样的，下孙中山和陆荣廷的关系已经接近破裂。我们准备采取拉陆打孙的办法，把云贵巡阅使和云南督军许给陆荣廷。这样桂军就会站在我们北洋一边，那湖南的战事在年内就有望结束了。对两广的攻就从明年一月开始，计划兵分三路，曹仲珊指挥中路军从湖南攻；陆荣廷指挥西路的桂军攻孙中山的西面；耀如，你的闽军就是东路军，三个师全动。从东面攻广东。得胜之后。广西督军就是你的了！”

这话一，所有人都微笑着。看似一团和气当中，段祺瑞摸着胡笑：“好啊！难得耀如老弟有此壮志，那咱们的话就好说了…陆军和总参谋已经制定了全面攻占两广的计划！又铮，你把计划大说一下吧。”

常瑞青一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他广州是谁的天下呢！只要芝老和铮公一命令。我就带着我的三师闽军打过去！把广州变成咱北洋的天下！”

傅良佐、段芝贵，还有陆军总长王士珍也在这间屋里，都是一便服，摇着扇，一副不谈公事只说风月的潇洒模样。

段祺瑞一想也对，刚想答应，一旁的王士珍突然了一句：

这样一来，协约国方面的英、法、、日也没有理由再去力俄国。如果咱们在这个时候向刚刚上台的俄国苏维埃当局提停付庚赔款，收回中东铁路和全俄国在华租借地，中止俄国对华的单方面最惠国待遇等要求。俄方很有可能会全予以同意的！”

段祺瑞微笑着用手虚，示意常瑞青坐下：“至于军饷，陆军一次拨给你三十万，不足分就由你在福建自筹…闽海关的关余也许你截留，这样应该是够了吧？”

听了常瑞青的分析，徐树铮了气，蹙着眉沉思了许久，最后不置可否地：“耀如，这些事情等见了段芝老再慢慢谈吧，他在铁狮胡同的陆军等着见你呢。”

寒暄谈笑的场面话说了一会儿，就看见徐树铮突然轻轻咳嗽了一下，了严肃的表情：“耀如。刚才来这里的路上尽和你聊俄国的事情了，忘了告诉你广东最新发生的变故…孙中山的兵在三天前突然从海陆两路开到了广州城下！陆荣廷和陈炳焜仓惶逃，下广州已经是孙中山的天下了！这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在北洋zhèng fǔ陆军的会客厅之内，几盏清茶，飘着馥郁的芳香。段祺瑞穿了一席长衫，悠然自得的坐在上座。笑呵呵地招呼着常瑞青和徐树铮两人落座。看到段大总理一副随和样，常瑞青也不在绷着一副小心谨慎的样了，也随意找了个位坐了下来，和段祺瑞笑谈寒暄起来。

“这事儿…俄国人能答应吗？”段祺瑞嗤的一笑，摇了摇，心里面当然是不会相信俄国佬那么好说话的，只是不方便在嘴上说来，毕竟常瑞青现在也是一方豪，刚刚还痛痛快快答应了倒贴钱帮着zhōng yāng打仗来着。

段祺瑞望了徐树铮一，徐树铮笑了笑：“就试一试，多就是不成功，也少不了咱一毫。”

常瑞青知，前这个场景就是北洋时期那些大军之间往的模式。段祺瑞虽然在那些中低级的文武官僚面前一天到晚绷着个脸儿，可是和那些手握重兵称霸一方的大军阀来往的时候。还是非常随和的。

这时常瑞青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芝老，属下在来běi 的路上听闻俄国国内在三天之前也发生了一场变，这对咱们中国来说可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啊！”“俄国？”段祺瑞愣了一下，扭看了下徐树铮。徐树铮微微蹙了下眉，接过话题，解释：“耀如的意思是咱们可以趁着俄国国内局势混，向他们提修改中俄之间的一些不平等条约，收回中东铁路，免除庚赔款，取消单方面的最惠国待遇等等的。”

常瑞青淡淡一笑：“俄国人能不能答应，咱们去试一试不就知了？芝老不如下命令给驻俄国公使，让他去俄国人那里试探一下？”

常瑞青朝段祺瑞行了个军礼：“够了。够了，芝老您就放心好了。军饷的事情属下会在福建想办法解决掉的。”

常瑞青忽地一下站起来，满脸喜：“属下多谢芝老、铮公栽培！”

段祺瑞一拍手：“那就好！那就好！聘卿兄，又铮。东路军就给常耀如了，你们接下来就赶督促曹仲珊把湖南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