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异同声地回答：“北上，打济南！”

吴佩孚的眉有拧了起来，沉着声：“不好说，现在掌握的情况还太少，不足以判断南军的主攻方向。”

吴佩孚踌躇：“现在还太早，我们的机动兵力不多，除了打山西的第二军就只剩下běi 周围的几

白崇禧耸了耸肩：“不止，他们北洋没有什么事情会照计划顺利实施的，我们应该有必胜的把握！”

“那就是说我们这一回有七成胜算了？”常瑞青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位把兄弟兼心腹手下。

萧耀南摇：“济南只有张志的第五师和一些山东地方队，总兵力不会超过两万，如果真的遇到南军主力猛攻，能守个两三天就不错了…如果济南一丢，那山东可就算被南方占领了！玉，咱们得尽快往济南增兵。”

吴佩孚心想：“或许会有20万人沿着陇海线开过来，短时期内不会有更多军队过了，陇海线的运输能力有限。多也就能维持20万大军展开攻作战所需的后勤…如果超过这个数字，要么费一段时间囤积补给，要么发动大批的民伕用骡大车输送资。这两都需要时间，而常瑞青没有那么多时间，他一定会力争在山西被北洋军攻占之前打下开封。消灭这里的北洋军主力！”

不过一分基层军官的情绪却明显有些低落，这些军官和北洋的关系可是休戚相关的，自然会为下的局势担忧了。吴佩孚只好耐着给这些基层军官讲些鼓舞打气的话，正说着什么拳收回来再打去更有力之类的鬼话的时候，突然一个第三师师的主任参谋匆匆赶了过来，气吁吁地报告：“玉帅！南兵已经动啦！砀山、夏邑还有枣庄都被南军先队攻占了！”

事实上，他们在这里就是准备挨打的。将主力一拆为二，其中三万多人的第二军去攻山西，剩下的十二万几千人摆开在开封周围，保卫河南省会的样。吴佩孚当然知这样的署是非常愚蠢的，他是故意这么一个大大的破绽，以引常瑞青分兵西的…常瑞青的四十万大军也分开署在徐州附近的。所以当他得知北洋军的署现破绽的时候，应该会调一迅速西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北洋第一方面军的主力队，一共九个步兵师近十一万大军，这个时候已经在吴佩孚的亲自统帅下展开在了河南省会开封附近的平原上了。他的嫡系第三师布置在兰考，第二师摆在杞县，第十七师放在通许，第十九师驻扎在尉氏。第二十师放在黄河北面的封丘，参战军的三个师则摆开在了吴佩孚前敌指挥所在的开封城内。

在一月底的寒风中，吴佩孚带着参谋幕僚前往他的嫡系队第三师视察。满意地发现士兵们的士气还算昂。北洋军都是为钱卖命的雇佣军。下面的人是领一天的军饷就卖一天的命，地盘得失和他们关系不大。这两个月的军饷都能时足额发放，所以军心士气也算安稳，并没有收到报界舆论的影响。

…

整整九个师，十二万三四千人的军队，加上200多门75mm山野炮，还有构筑起来的固工事。都让吴佩孚充满了在防御战中重创对手的信心。他心里冷笑：“就算一下涌过来三倍的南军，也一定会在老的九个师面前碰个破血！到时候第二军和第二方面军的援兵一到。就该姓常的落荒而逃了！”

围在他边的那些第三师的下级军官听到自己的老师长这么说，情绪也都昂起来，吴佩孚又说了几句鼓励的话，才命他们各自归队。等到这些人都走远了，萧耀南才皱着眉对吴佩孚：“玉，常瑞青兵枣庄是什么意思？他的目标到底是开封，还是济南？”

吴佩孚听到这个消息，忙转过去，从那名主任参谋手中接过一份抄报纸…那是砀山、夏邑、枣庄三个县的知事再县城沦陷之前，用有线电报发来的，大概算是最后一次为北洋尽忠。

常瑞青重重地：“健生大哥、休兄，你们有什么设想吗？”

以在短时间内调十万大军加河南战场，如果运用得当，吴佩孚还是有三成胜算的…”

这支北洋军的主力队完成展开以后，就开始在这片无险可守的平原上修筑防御工事了，不是欧战中那样绵延横亘的堑壕防御地带。而是一个个依托县城城墙修建的环形防御工事，似乎是好了被北伐军将他们一个个包围起来挨打的准备似的。

吴佩孚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抄报纸以后，就顺手递给了他的参谋长萧耀南，笑：“好！好啊！常瑞青终于动了，他一动就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