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明一下，历史上的北洋统治时间更久，北洋军阀们的财富自然更多，其中最富有的就是张学良他们家，据说在东北捞到了五亿家…最后大多便宜了日本鬼！不过人家北洋捞钱也算不得贪污**，毕竟军队、地盘什么的都属于个人，还不是想怎么捞就怎么捞吗？）

常瑞青是在2月15日听到吴佩孚调职消息的。此时他正在商丘——虞城的一线阵地观察当面态势。

满掩蔽的级军官们都是喜气洋洋的表情。西兵团司令官王君皓却有些遗憾的样，他摇摇：“有可惜啊！耀如兄，咱们失去了一个打败北洋第一名将的机会。不过他一去，这一战也没有什么悬念了！我估计北洋方面有两个选择，一是放弃解救第三师，让津浦路方面军守济南，第一方面军守开封，采取稳固防守的办法和咱们周旋。二是让两个方面军同时发动攻，以解第三师之围…不过那样只能让他们死得更快！”这话一来，在场的军官也都纷纷，看来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

了个盆满钵满的，也该换别人来发财了！”

常瑞青淡淡地笑了笑：“要是放弃第三师，那北洋的两个重兵集团也就丧失了同我们行野战的胆量，只能困守孤城坐以待毙。徐又铮是不会那么指挥的，他一定会选择两路并来和咱们决战！”

曹锟摆了摆手，笑：“用不着这样，你我本来就是一的…玉，赶去保定。第一方面军就有我这个总司令亲自指挥！我是曹三傻，被常瑞青打败也没什么丢人的。你是咱们北洋第一悍将，可不能被一个反复小人给打败了，以后咱北洋复兴的希望可都在你上了…总司令，刚刚收到的消息，吴佩孚已经辞去北洋大本营参谋长、南线总指挥和第一方面军前敌总指挥等职务，改任直隶督军了。”

从他的望远镜向外往去，陇海路两边平整的好像一张桌面一样的大平原尽在底。北洋第三师据守的虞城县城和周围的一片阵地方圆不过十几平方公里。不过在短短的几天内，他们却已经在这片地盘上构筑起了一个比较完善的防御系。鹿砦、铁丝网、战壕层层叠叠的。而虞城城墙也明显被加固过了，成为他们最后的防线…至少在常瑞青的望远镜里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

曹锟走到吴佩孚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我已经老了，钱也捞够了。十辈都不完…这里的事情一完我就去上海隐居，孙大炮在他的亲笔信上面承诺过了。只要我以后不问政治，他们国民zhèng fǔ是不会动我分毫的！”他叹了气，又接着说：“玉，你还年轻，是有大志向的，让你现在下野肯定也不甘心。这样，我在直隶还有三个混成旅的兵，第三师也还有些师直属队，都给你当本钱…这里的事情你也别了，赶去保定。先把队牢牢掌握住！”

常瑞青又看了一会儿两军战的情况，才转过来，微笑：“看来这仗连吴玉都打不下去了！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啊？”

“仲帅…”吴佩孚一下就站直了。一双有下垂的睛定定地看着曹锟，角还有些的样。

炮击过后，往往就是北伐军步兵的试探攻。通常是不到一个营的步兵用非常分散的队形发动一次冲击。目的是引诱北洋军的机关枪火力开火，好让北伐军的迫击炮或是炮群把他们敲掉！这打法都是欧战中后期开始行起来的，也不算复杂（太复杂的战术下的国民革命军也玩不了），不过却能非常有效的消耗防守一方的实力。

掩蔽里面顿时响起了一阵附和的声音，倒不是这些北伐军将领在拍常瑞青的。而是常瑞青的

听了这个话，吴佩孚又是一声叹息。他们北洋系统里面，当过督军的大多有几百万的家，过师长、镇守使的有个一两百万是稀松平常的，就是个旅长也大多有个百八十万的。诺大一个北洋集团，不怎么捞的，大概也只有他吴佩孚、段祺瑞、徐树铮，还有冯玉祥这区区几个人？

两军之间，还不时有小规模的火发生。一蓝黑的烟在平原上面不断腾起。这是双方的炮兵在互相击，空中还有几个气球，那是北伐军炮兵的观察哨，是用来校正炮弹落的。在国回来的王庚的组织下。西兵团的炮兵打得还算是有声有！不时有疑似机枪火力的北洋军土木工事被掀上半空，从望远镜里面隐约还能看见有残破的人被抛起！相比之下，北洋第三师的炮兵就显得有些差人意了，只是东一榔、西一锤的胡开炮，除了吓唬一下北伐军一线阵地上的官兵，实在是没有别的作用。这也可能和第三师拥有的火炮数量太少有关，他们现在是不敢和北伐军的炮兵集群打炮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