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的脸上却一如释重负似的表情，很认真地：“好吧，就这样！”

他站起，走到白牡丹面前，用右手托起她的下，对着她那张白得几乎没有血的脸笑：“所以。你必须彻底代一切，还要在法上指证满清反革命集团的罪恶，这样的话，国民zhèng fǔ是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的。”

“耀帅。”孟离凑到常瑞青耳边低声：“廖仲恺先生刚刚到了徐州，他是代表孙先生来探望您的伤势的…满清反革命集团…你们相信有这事情吗？”孙中山轻轻放下手中的电报纸，抬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众人。大家都在摇，虽然没有人声，不过答案已经写在了大家伙的脸上了。

孙中山了，好像认可了胡汉民的话，他思索了一会儿，又接着问：“这一回常耀如指鹿为，要把罪名在满清遗老们的上…我们该怎么办？”

李皓淡淡地扫视了神有些古怪的常瑞青，缓缓摇，斟酌着用词：“这个女匪实在是十恶不赦，如果放在前朝是可以凌迟的…现在嘛，公开的剐了她恐怕不行，不如就秘密行刑吧，卑职还认得几个前朝的老刽手，手艺很是不错的。”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叹了一气：“镇压满清余孽什么的都是小事情，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消灭北洋的残余势力！常耀如不同意收编那些势力，还公开提了要反对新军阀。反对私人军队，还要整编

孙中山把目光停留在胡汉民脸上。胡汉民笑：“先生，这事儿也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那些满清遗老遗少一直以来都反对咱们，这是毫无疑问的…只是这次刺常，多半不是满清的人的，而是北洋的人在下手！”

大家听了这个话，都频频。蒋j石这个东北王可是他们国民党牵制常瑞青的一个重要棋！对于加蒋j石集团在东北统治基础的事情，他们这些国民党的领袖们还是愿意看到的。

孙中山也嗯了一声，朝许崇智表示赞同：“那好吧…查办满清反革命集团的事情就常瑞青的意思去办！给蒋j石也发个密电，要他在东北也伺机采取镇压满清余孽的行动！不过不能过分动日本方面的神经，对于关东州租界里面的满清余孽暂时不动。”

常瑞青似笑非笑地望着白牡丹：“白牡丹，你觉得怎么样？”

常瑞青好像知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这个女人总算还有一孝心…如果你真为了父母家人着想，最好照我说的去！陆建章本来就有把满清余孽当挡箭牌的意思，所以你咬那些满清的王爷、贝勒，陆建章他们反而好脱。再说了他可以用父母家人威胁你。但是你活着对他也是一个牵制，要是你真死了。他一准会杀你家人灭的！”

“先生，不如就让他借着这个由肃整一下满清的余孽！这些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把他们打压了，早晚是个祸害！”

常瑞青却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可是我却不想让你死，至少现在不行！”他的语调沉了下来，冷冷：“因为这次的刺杀事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个赵一贵也没有彻底代。他还在保护他背后的势力——就是满清残余势力！这是一个非常反动和顽固的反革命集团，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通过暗杀和暴动来颠覆中华民国，复辟满清王朝…民国5年底的张勋复辟和白牡丹的这次刺杀，都是这个集团所策划的谋的一分！如果我们不能趁着他们暴一蛛丝迹的机会。来个顺藤摸瓜，把这个集团连起，彻底粉碎的话，他们肯定还会策划新的谋来反对国家，反对国民zhèng fǔ的！”

说话的是许崇智，虽然他们第街许家也算“世受皇恩”不过他对清室似乎没有一情。他冷笑着又：“满清余孽的势力可不仅是在京津地区，满洲那里才是他们的大本营，而且他们还大多同日本人勾结在一块儿！只有把他们的力量都瓦解掉，介石这个东北王当得才能枕无忧。”

白牡丹已经被常瑞青的这番话说服了，她同力了。吐几个字：“好！我什么都听你的…”然后竟然低声泣起来。常瑞青在她的肩轻轻了下，就招手让守在园里的卫士把她押了下去。他还想继续向龙清骧和李皓代些什么，就看见特务孟离不知什么时候现在了园里。

常瑞青的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白牡丹哪里还不明白。对方是要借着自己的这次暗杀，兴起一场针对满清余孽的大狱！当然了，在利用完了自己以后，对方没准还是要杀人灭的，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只是自己的家人会不会因此被北洋的人灭呢？

一笑，扭问李皓：“文白，你说说看，能给她一个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