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会面就到这里吧,最后我还想提出一个关于GC主义真理标准的建议。
GC主义对于我们人类而言是一种全新的社会制度,虽然有许多理论上的东西,但并没有经过实践的检验。我们都应该清楚,理论和现实是有一定的差距的,特别是在社会科学的领域内。我们怎么拿一种完全没有经过实验的纯理论的主义来治理国家呢?而且也不顾我们国家的实际情况…这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我们中国GCD是一个负责的党,所以不能这么蛮干!
当然了。我们并不是要全盘否定马克思主义,我们只是想在实践中摸索出一条切实可行的实现GC主义的道路,而马克思主义只是一种用来参考的理论。而非神圣不可质疑的圣经。我们是GCD人,不是天主教会!而现在,恕我直言。我在你们俄国GCD的身上看到了中世纪罗马天主教会的影子!
作为俄国GCD真正的朋友,我希望列宁同志能及时发现并改正这个错误。而且我也希望就GC主义的实现方法同俄罗斯GCD进行讨论,或者我们还可以搞一下GC主义的实验。现在我党的毛ZD同志就在负责这方面的工作,或许苏俄也可以划出一块地盘来搞GC主义实验,等到总结出经验教训再在我们两国推广也不迟吧?”
听到常瑞青把话题扯到实验GC主义上去了,鲍罗廷就是一怔,还没有想明白常瑞青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位常大革命家就站起身来离开了,把鲍罗廷和李大钊还有娜塔丽三个人凉在了居仁堂的会议室里面。
…
“托洛茨基同志,季诺维耶夫同志,你们怎么理解常瑞青的这番话?”
伟大导师列宁一双老眼无精打采的。撑着头只是打量着手中的电报纸。桌子上面还摆放着一叠革命军事委员会送来的报告,都不是什么好消息。西线战场的大**继续在大显神威,红军则在白俄罗斯、乌克兰节节败退。东线战场也出了点状况,精锐的第一骑兵集团军在呼伦贝尔草原上连吃了两场败仗,丢掉了差不多一个师的部队!而红军第五集团军的两个师花了一个晚上也没打下由两万多中**队防守的哈日干图苏木。看起来修正主义的军队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力的…
办公室内一片沉默。半晌才是托洛茨基打破了寂静:“列宁同志,常瑞青的意思是他无意和我们为敌,而且也想寻找一条实现GC主义的道路,只是这条道路是一条邪路罢了。”
列宁的目光突然如电一般射向托洛茨基:“他还指责我们俄国GCD和GC国际是中世纪罗马天主教会!”
托洛茨基耸了耸肩:“西欧的那些社会党人还指责我们在和中国人打宗教战争呢!”
列宁冷冷道:“宗教战争只是借着宗教的名义进行,所争夺的其实还是利益罢了!常瑞青提出左迷n zhǔ义的目的也差不多,他不是真的想实现GC主义。而是想同GC国际争夺国际共运的领导权。”
季诺维耶夫皱着眉头,看来也被这个问题深深困扰着:“列宁同志,GC国际下属的欧美国家的GCD都报告说,他们国内的劳动人民都认为:真理不需要借助枪炮就能战胜谬论…”
列宁轻轻哼了一声:“恐怕不是他们国家的劳动人民,而是他们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吧?”
季诺维耶夫只是苦笑:“他们这些国家的GCD都是公开合法活动的,也和中国GCD一样,都面临着同资产阶级政党、资产阶级共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