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好事。”鲍罗廷咬了咬牙：“你们难就不能把他们送上闷罐火车直接送去苏俄吗？”

“我想我们两国很快会富裕起来的，到时候离开祖国的人再

“哦，你们真的在乎那些人吗？”常瑞青说着，向两张并排放着的背扶手椅了个手势。“他们回去也是劳动改造吧？”

常瑞青指了下娜塔莉。这个波兰女的目光正盯着那幅放在角落里的油画，画上面的是一个金发碧的女。几乎和娜塔莉一样漂亮一样。“这画上的人是谁？为什么放在角落里呢？”娜塔莉问。

“我们自己？”

鲍罗廷和娜塔莉互相看了一。鲍罗廷：“常委员长难也相信白俄反动派的污蔑？”

听到这个解释。冈村宁次的脸上终于轻松的表情。是啊，中国人一直就是喜关起门来充老大的，现在常瑞青已经是中国实际上的统治者了，统治了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他的光当然会放在国内，巩固权力永远是最重要的。这样也好，就让常瑞青将力放在建立他的常家王朝上去吧，最好这个新的王朝能在安逸舒适的环境中变成另一个腐朽的满清帝国…

“现在这里有冷清。”常瑞青说：“可是很快就会闹起来的，走这边，大使先生，列辛斯卡娅小。”

…

鲍罗廷重重吐了气：“现这样的事情都是你们的失策，你们为什么要让白俄参与到战俘营理中去呢？”

在汤山新落成的军事委员会办公大楼里，用哈日图苏木之战的画装饰的天板似乎四米或是五米。军委会的主要机关还没有迁过来。只有少数几个先期的军官在默默地工作。在的拱形圆屋下面，三个人正踏着岗岩的地砖缓缓走动。

而且中国这个国家，从来都是将内问题摆在外威胁之上的…同邻国和睦也有利于常委员长巩固自己的权力，冈村君，我说的对不对？”

“不不不，这不是什么反苏事件，真正的问题在你们苏俄自己的上。”

“可以，没有问题。”常瑞青倒是痛快地：“不过你真的确定这样会对提升苏俄的国际形象有帮助吗？”

他们穿过一间相当大的会议室走一间布置得有那么奢华的小办公室，办公室的墙上挂满了中国的墨画，似乎都是自同一个画家之手。娜塔莉对中国文化稍有些研究，从墨画左下方的落款发现了“白石山人”的名号。此外还有一幅油画被放在角落里面。

鲍罗廷带着苦笑说：“我们当然知，但是苏维埃俄国的国际声誉已经受到损害了。”

“您的这位朋友一定很伤心吧？或许我可以去安一下他。”说着波兰人就朝常瑞青抛了个媚儿。显然她是误以为常瑞青就是那个失恋的人了。

“嗯，是有失策，相关的责任人一定会被扫预备役的。不过下还是要找到善后的办法…鲍罗廷同志，我想还是让你们的工作人员去战俘营里解释俄国gcd的政策，多派一像娜塔莉那样可的姑娘，这样会有很多人回心转意的。”

“嗯，伤心绝。”常瑞青似乎不太愿意多谈这事情，而是及时转移了话题：“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不能让战俘事件成为中俄两国缔结互不侵犯条约的障碍。鲍罗廷同志，这是帝国主义求之不得的！这一次的战俘事件一定是帝国主义的谋！我们可千万别上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莫斯科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就很难说了。或许他们会以为这是发生在中国领土上的又一次反苏事件！”

“恕我直言。如果不考虑到理想主义和国主义的因素，那些人（指战俘）选择去英定居是绝对理的行为。”常瑞青发一声叹息：“唉。我的国家每年通过各渠跑到洲或是大洋洲、南洋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这不是他们的错，而是我们这些国家领导人的工作没有好。我们的国家太穷了，现在的苏俄也太穷了。没有办法让老百姓过得舒服一。”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不能让这样的小事影响到我们两国的友谊。你们不是有个什么最保卫措施叫驱逐境的吗？是和死刑一样严重的惩罚吧？不如就判那些不肯回国的反革命分驱逐境吧！”

常瑞青笑了：“这幅画是我的一个朋友画的，上面的女大概是他的梦中情人吧？不过总也追不到手，现在已经死心了，这画也被他送给我了。”

“啊。是的。一虚名而已，现在国际上丑化苏俄的宣传已经多到了不能再多的地步，谁又会注意几千个红军战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