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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的外交人民委员契切林已经在日前的会议上公开宣布了苏维埃zhèng fǔ愿意和不同社会制度的国家和平共处。您和美国zhèng fǔ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听了布哈林的回答,道威斯那张白白胖胖的圆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思索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想苏维埃zhèng fǔ和gc国际不是一回事儿吧?你们成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组织——从理论上来说俄国gcd也是gc国际的支部,和美国gcd、英国gcd、德国gcd还有法国gcd一样。都必须服从gc国际的指示,而不是俄国gcd指挥gc国际…所以你们的表态并不意味着gc国际将放弃在我们这些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煽动革命!布哈林先生,我说得没错吧?”
布哈林点了点头,在这个场合没有必要否认这个明显的事实。
沉默,屋子里面一片死寂。
“布哈林先生,事情是明摆着的,只要gc国际这样的组织还存在着,美国就不会和苏俄成为朋友。”
这位美国的财政专家和后来的副总统提出了美国的要求,然后就慢悠悠地吸着雪茄烟。眼睛紧盯着布哈林。
“那么,道威斯先生,是不是只要gc国际解散或者做出某些改革,美国就愿意承认苏俄并且在上海会议上支持苏俄的要求呢?”常瑞青这时替布哈林说出了他不方便讲的话。而布哈林则无声地点点头,眉毛紧紧拧着。
“光是改革还不够。至少还要将gc国际总部迁出苏俄领土,我们并不反对gc国际作为一个国际间政党联盟继续存在下去,就像第二国际那样。”
“迁出苏俄?能去哪儿呢?美国吗?”布哈林说。“gc国际的改革是可能的,但是迁出苏俄就完全没有必要了。也做不到!”他指了一下常瑞青。“可以让中国gcd或许还有日本国民社会党也成为改革以后gc国际的正式成员,这样gc国际的权力就不会集中在俄国gcd一党手中了。”
道威斯看着常瑞青。常瑞青笑笑道:“道威斯先生。我想您知道苏俄gcd内部也有不同意见的,而布哈林先生属于愿意同西方国家和平共处的温和派。他主张各种经济成分和所有制互相繁荣发展,在将来和平长入社会主义。我想我们应该争取苏俄向布哈林先生的路线转变,而不是将苏俄逼到同西方对抗的道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