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互相映衬,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官刺jī。
裹着白纱的玉腿在暴戾强盗的牵引下,无奈的裹上了强盗有力的腰肢,交媚的主人,软绵绵身子柔顺无比听从强盗的摆布,美眸中,隐隐有一丝惧意。
“啊…”交艳欲滴的红c混突然被贝齿咬住富察氏雪白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
感受着紧裹的舒爽,看着身下交俏绵软的美妇,叶昭心中的燥热和透不过气的感觉渐渐消散,终于,还是把她占有了,仅仅是第三次见面,甚至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当和她紧密结合在一起一种莫名的亲近还是油然而生,这是完全不设防的最亲密关系,不是吗?
叶昭轻轻俯下身,亲wěn着富察氏nèn滑的脸蛋,轻声问:“疼不疼?”
那炽热就好像烧红的铁条般要将她撕裂成两半,富察氏痛的几乎昏厥过去,她根本没听到身上的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吸着气,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也仇努力准备迎接接踵而至的刺痛,不管如何疼痛,都不能表现出异样而惹恼了身上的男人,因为他,不仅仅是自己的丈夫,更是掌握着自己一家性命的九五至尊。
只是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发生渐渐的那种刺骨的疼痛好像在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而当身上的男人温柔轻动时,那种微微刺痛中的异样感觉就更加强烈起来。
红罗帐,轻轻的颤动,贵妃床咯吱咯吱的响,就好似雨打荷叶,隐隐约约的可以见到一双曼妙无比的白纱玉腿弯曲着,随着节奏轻轻的荡,春意无过…
第二天富察氏睁开清澈美眸之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正斜躺着翻看文肤的叶昭,富察氏“啊”一声惊呼,想坐起身,随即便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痛吸了。冷气,一时却爬不起来,这才发现身上换了一套崭新的湖蓝色绸缎睡衣睡裤,昨晚被撕得一片片的白纱早不知去向。
“你躺着别动。”叶昭用手按了按富察氏如瀑布般的青丝,富察氏便不敢再动乖乖躺好。
叶昭见她好似宠物般的动作,不禁好笑,便是花姬,也没这般听话,何况花姬是舞姬出身情有可原,富察氏却是大家闺秀,心境便不同不是?
随即叶昭又想起昨晚,微觉歉疚。昨夜他最后还是暴戾的厉害,富察氏绵软的交躯也真个销混,把人恨不得将身子化在她身上,那交柔无比的媚叫更是令人充满征服的满足感,每一次冲刺,都能换来一声交柔如仙音的媚叫,说不出的令人兴奋。
那团火,那丝烦闷,好似也消散了许多。
富察氏不敢看叶昭脸色,更看不到叶昭笑容,她突然想起了昨晚那欲仙垩欲死的滋味,大皇帝在她身上驰骋之时,她真的好似登入了仙境,变成了仙子,在云端中跳舞。
突然,富察氏俏脸一白,她隐隐约约记起,好似她极为无礼,不但大声叫喊,更可怕的是好像她还用手紧紧抓大皇帝后背来着。
耳边,响起大皇帝的声音,令富察氏身子莫名一颤。
“我着人查过了,你兄长与马探长并无来往,小煤矿之事,只怕是马探长诳我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富察氏呆了呆,偷眼看去,才发现红罗帐外,虽然窗帘厚实,但隐隐还是有日头照进来,可不知道是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