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只知自己应当是穿越到咸丰四年,仔细算了算,这应当是一八五四年,太平天国两年前就
了天京,北伐西征走到了事业的
,而上海小刀会、淮上捻军借机起事,令满清穷于应付。
“大人饶我们一命,我们绿营兵不过混碗饭吃而已,不是真心替清朝卖命!”
他们没时间发惊叹,柳畅已经
着腰刀在清军中厮杀开来,他没学过刀术,但仗着对面有几百疑似友军压阵,就是连挥带砍,这十几个清军胆气早寒,手里纵有几把钝刀短予,可被柳畅一近
就是抱
鼠窜,被他接连砍翻了两三个。
“长大爷,我家里有老有小,你刀
稍稍放宽,绝对功德无量!”
三声炮声齐响,接着几面黄旗打了来,接着是一群又一群围着红
巾的义军大声吼叫着冲了过来,大胡
腰刀都握不住了:“是土匪攻城,是土匪攻城了!”
而这一年克里米亚战争正烈,英法俄土数以百万计的军队为所谓“圣地”厮杀个不停,他们暂时还不能把掌伸到远东,英雄成名立业,正是此时。
柳畅借着光亮看去,前是一座与后世小镇规模差不了大多的县城,城墙倒不
,也不知这里面布置了多少清兵,只是他下一刻
睛为了一亮。
“长老爷,别砍了,求你了!”
他的里很带着怀疑的意味,柳畅随手将腰刀将地上一掷,大声问
:“足下是谁?”
“我真砍了!”大胡嚷了一句,那边柳畅却已经逮到了机会,一抄腰,一记勾拳就朝大胡
鼻梁轰了过去,大胡
一时无备,掺呼一声差
连腰刀都握不住,整个人向后翻去。
还有人着本地的方言嚷个不停,嚷
来的话大致也差不多,对面的红巾军来势稍稍缓了缓,但仍然在几面黄旗的率领之下压了过来,看起来这个南京来的天国使者份量还不够。
对面的几面黄旗奋力挥舞着,好几百个红巾军带着怒吼压了过来,此时柳畅更是刀劈拳打,在清军人群中杀了一个来回,又准备再杀一个来回,可他才一回,却是看到这十几个清军都跪在地上,兵
扔了一地:“将军饶命!大人饶命!”
“是天京来的使者,你们可不要搞错了!”
他手下的这十几个清兵较他更是不堪,浑哆嗦个不停,也不知
如何是好,好一会大胡
才想到柳畅奇货可居,他大声嚷
:“让他们停下来,让这群土匪都停下来!这是南京派来的长
探
,真长
,他们若是不停下来,我杀了这个南京来的发匪使者,不,是大
目!”
就给他一个痛快便是,若不知趣…”
而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孔武汉率着两面黄旗快步走了过来,这汉
虎背熊腰,甚是
悍,他朝着柳畅拱了个手:“足下真是天京东王派来联络的使者?”
他也经历过几次厮杀阵,但都是儿戏般的捕匪,这些年跟着姚副将更是学了一手捞钱的本领,把厮杀的手艺都丢到脑后去了,现在看到这杀来的红巾军足有数百人,那真是六神无主。
不过他的计算有错误,现在是咸丰四年的十二月,如果以公元纪年的话,已经是公元一八五五年一月了。
“轰…轰…轰…”
转之间,柳畅就从小发逆变成了发匪大
目,几个清军已经照着他的意思嚷
来:“停,停!这里有南京派给你们的使者,你再过来,我们就把他就地格杀!”“是真长
,是真发匪!”
柳畅没理会他,却是喝了一声:“把这些满清走狗都给我绑了。”
柳畅接着就是一记肘击,然后一记飞,大胡
整个人都飞了
去,他手中的腰刀却落到了柳畅的手里,整队清兵都被柳畅闪电般的动作惊得
瞪目呆,瞧不
来
前这个小发匪竟是如此可怕的人
。
对面这群红巾军听到柳畅发号施令,先是犹豫了一会,才照他的吩咐把这群绿营兵绑了起来。
正说着,一群红巾军已经杀了过来,见到柳畅半是血,手握尚属锋利的腰刀,倒真是杀气腾腾,威风八方,连声嚷了几句,但是柳畅没听懂他们在讲什么,好一会才有人说
:“这是天京派来的使者?真是条汉
!”
此刻天快亮了,这队清兵押着柳畅已经走了两三里,都兴奋起来:“上就到县城,走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