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笑：“黄大人放心，我誓穷我一生绝不染指缚神卫，更不会去当什么副统领。”

我只好敷衍：“多谢，今天的事多有得罪了。”

“这个就不劳皇上费心了。”我心说老武功再好也不是我的菜，一来我本不想学什么武功，二来就算学天底下也没几个能教得了我的…

朱啸风：“不睡了，朕一会就该早朝了——李全，你替朕送送迪载，回来的时候把朕的奏章拿来寝，朕就在这坐等早朝。”

我说：“别送了，您再睡个回笼觉？”

但是墨要走，我和朱啸风只能相送，老和尚在门冲朱啸风合十：“陛下请回。”然后竟不理我，径自走了。

朱啸风哈哈一笑：“你把这拆了朕才兴呢，既然这样贤弟就回去休息吧，这一夜你也辛苦了。”

李公公应了一声，颠颠地跑了过来。朱啸风临走拉着我的手：“迪载，剑气武功这些事情朕不专长，不过墨大师的话你要上心，我洪烈帝国以后还要多多仰仗贤弟，你万不能现意外，至于说找老师学武功的事——史老元帅武功应该就不错吧？”

我摸着脑门：“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这老了？”

黄一飞淡淡：“五公言重了，咱们都是忠君之事罢了。”

我又好笑又好气，堂堂的缚神卫老大，原来就这界，他以为我折腾了一晚上就是冲着他那个位去的，看着黄一飞垂丧气懊丧不已又有慷慨赴义的样，我知他内心里对缚神卫是有极的情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利令智昏患得患失地撞上来说这一通莫名其妙的话，他自觉缚神卫副统领就是除皇帝以外普天之下最有权力的职位了，又怎么能揣测到朱啸风的气魄和抱负？

黄一飞鼓了鼓勇气：“那我就直说了，既然五公有得天独厚之才，又得皇上青睐，缚神卫统领一职在下自当拱手相让，我黄某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只求日后五公对这班兄弟不要另看待，他们是疏狂了一些，可确然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

换了小太监，黄一飞拿着灯笼在前面走，也不说话，我没想到他突然冒来，更不知他有什么目的，就默然不语地跟在后面，两个人走了很长一段路谁也不吱声，最终还是黄一飞打破了沉默，不自然：“五公晋升剑神，在下这里先恭喜了。”

李公公叫一个小太监给我打着灯笼，自去办事，我们刚走没几步，黑暗中忽然钻一个人来，接过小太监手里的灯笼：“你去吧，我来送史将军。”小太监吓了一，定睛一看见是黄一飞，这才自去复命。

我们两个说了这几句不疼不的话，接下来又没了后文，直到走到议政殿，黄一飞这才又说：“那个…既然…”

我笑眯眯：“你想啊，缚神卫缚的就是剑神，我去当他们的儿不是引狼室作茧自缚吗？”——

我慨：“皇上确实是够辛苦的，换了我，给我个皇帝也不。”

李公公赔笑：“那怎么行，不把史将军送去去才不是抗旨不尊吗？”

我随即醒悟，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尤其这还在里，这也就是我，换了一般人就凭这一句话大概就得倒上一辈霉。

“嗯，黄统领能谅就好。”

分割——

李公公苦了苦脸：“还是将军谅才，既然这样我就不跟您客气了，赶的把奏章送过去，皇上能多批一份就能省一分时间休息，说实话才见皇上这样也心疼啊。”

我说：“等送到门天就该亮了，你还有公务在，别耽误了皇上的事。”

黄一飞诧异：“为什么？”

从某一刻开始对我生疏的，我好像也没错什么啊。

朱啸风也百思不得其解：“难是你让他在朕跟前丢了面？”随即自己也“说墨大师不是那样的人啊——算了，可能老人家是累了吧。”

包早晚要穿长袖了，看新闻说有些地方酷暑难当，表示同情一下。

这时正是即将黎明而天最黑的时候，李公公挑着灯笼送我，等过了养心殿我说：“李公公请回吧，我一个人走就行。”

李公公脸变了变，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笑：“黄大人有什么话尽说吧，不必遮遮掩掩的。”

我躬：“皇上，那我也告退了，这一晚上扰得您没睡成觉不说，我还把您家院里地砖打烂不少，明天白天您找人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