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稍稍松一口气,只是一个个累得汗如雨下脸色苍白,这在男人们眼里却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我不说你们也懂的——这就是典型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呀,在军营里旱了多年的群狼们哪受得了这个,一个个被刺激得嗷嗷直叫,瞅着黑吉斯的人就跟杀父仇人似的,一面大男子主义心怀无限膨胀,肾上腺激素以每秒25o毫升的度滋生,明明是一群步兵,居然跟狂化战士似的,刀砍斧剁都嫌不过瘾,急了还带上牙咬的,黑吉斯的人瞬间就被打懵了,两国交兵日久,他们对洪烈帝国的战斗力还是有深刻了解的,这么兽性大的敌人还是第一次见…
我边看边啧啧道:“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呀!”
澹台朗微微抬头道:“怎么了?”他脸被蒙着,对战场上的变化一无所知,只知道联军的小股部队正在突围。
我说:“你的人被打得满地找牙,我都看不过去了。”
澹台朗道:“怎么可能,洪烈军打仗我又不是没见过,况且不到3ooo步兵怎么是1万骑兵的对手?”他经验老到,竟然通过脚步声就判断出了具体人数和兵种。
我饶有兴趣道:“你现在和女儿国也交过手了,以你看飞凤军和你们黑吉斯的军队谁更强?”
澹台朗毫不讳言道:“若人数相等在平地交手,飞凤军胜出的几率大一些。”
我得意道:“你倒挺实诚的。”
“但是——”澹台朗继续道:“要不是飞凤军取巧,又有你们两个剑神相帮,我只用本部兵马也不难全吃掉她们。”
我愕然道:“怎么刚夸了你就不好好保持了?”
澹台朗道:“那你凭良心说,2o万飞凤军以硬碰硬,是我8o万人马的对手吗?”
“这个…”我迟疑道“你这么说就是承认飞凤军是要强于你们黑吉斯的,这总不假吧?那么如果同样是8o万飞凤军,你该怎么办?”
澹台朗淡然道:“飞凤军永远凑不齐8o万,凑齐8o万也就不是飞凤军,这一点却是确定无疑的——你在干什么?”
我一边说话一边在马上手舞足蹈,希望能召唤出剑气,这自然不能跟他说,于是打岔道:“你这个老头异想天开,一点也不可爱。”
澹台朗一笑道:“你和苏竞都是剑神,但是不通兵法,其实都不足惧,要不是老夫运气不佳落在了你们手里,这仗还有的好打。”
我说:“那现在呢?”
澹台朗笃定道:“飞凤军再不撤兵必然要落得全军覆没,还要连累上你的左路军15万人,随后抚州失守,信州和厉州也只有跟着撤防,你们这一仗实是大大的败笔!”
“呸!胡说八道!你要不要看看你手下的惨样?”
澹台朗深深道:“这就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因为老夫的原因,信州城外的人马可能会被击溃,但我刚才说的也全不错,用8o万人的代价彻底打垮女儿国加上折你们洪烈一条手臂,这帐算起来还是我们赢了。”
“咱们等着瞧!”
“不用等,你建功心切,左路军是你诓出城的史存道并不知晓,这会他决计不会派援兵来搭救你们,就算他肯,那无非也就是提前决战,这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