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笑：“老衲来迟一步，请皇上和小史将军恕罪。”原来朱啸风这次会面也请了墨。

“赵芳华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我只大略观察过，只能说黑吉斯总兵力仍在三百万以上。”

朱啸风继续问：“那他们的将领呢？”

朱啸风：“战报上说边境一战她们折损了4万人？”

朱啸风也不究，他话题一转：“对这次和女儿国的联盟你怎么看？”

我说：“人多吃得也多，黑吉斯战线甫一展开就急于要和我们决战，据我爷爷和众将分析，他们应该在粮草方面了问题，这三百万人没有粮草，也只能像没油的汽车一样搁浅。”

朱啸风欣喜：“什么弱？”

我吃了一惊：“皇上，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啊！”朱啸风摆摆手：“我也就是顺一问，联大陆只有两个大国，相互权衡对比也是正常。”朱啸风接着问“你和苏竞

“大将军不会武功，但称得上智勇双全，在军中威信很。”

朱啸风听墨似乎跟他打起了机锋，满脸疑惑。我却有些霍然开朗：“不错，黑吉斯人更像是野兽，遇到弱小时他们就凶，但如果你比他们更凶，他们就会像畜生一样逃窜——黑吉斯军一但狠被打没了，败退起来也是咱们洪烈军所不能及的。”

“为什么？”

朱啸风：“…”我讪笑：“当然，说人心所向也行，其实我主要是想说咱们洪烈占了地利人和，黑吉斯焉能不败？”

朱啸风一笑：“小狐狸碰上你爷爷那只老狐狸，战果如何还有待考证。贤弟你曾到过黑吉斯，他们的总兵力你有个大概了解吗？”

朱啸风：“情报上说他是吉玥幼年玩伴，只因为伴驾邀才受了重用，是个绣枕。”

朱啸风睛发亮：“为什么，是因为人心所向吗？”

我叹气：“别忘了先前的情报都是谁给的——全是一派胡言，他是不是吉玥的少年玩伴我不知，但绝不是绣枕，此人用兵不拘一格，有时凶狠有时狡猾，从不讲表面功夫，从不吃前亏，而且能屈能伸，是最让我摸不着脑的一个统帅。”

我心下释然，原来朱啸风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些问题，我思索了一会：“黑吉斯的三名主帅中，我和澹台朗算是打的最多，这个人我只能用‘兢兢业业老jiān猾’八个字评价，我剑气不灵的事就是他看来的；吴司中没什么可说，他的指挥风格中规中矩，最值得一提的是秦义武。”

墨淡然：“暂不可知，老衲只知只有完整的，有血有的人才能称得上大，野兽再凶残也只能逞一时之勇，最终要么被人驯化，要么死在陷阱弓箭之下。”

朱啸风手握茶杯良久不语，冷丁：“那以你看，我们洪烈帝国和女儿国的飞凤军正面锋，谁的胜率更大一？”

我说：“黑吉斯在边境上一败，一举损失了70万众，我说句混账话，咱们洪烈军即使是败，也绝不会败这么惨。”

“这人行事风格诡异，像只小狐狸。”

朱啸风：“比黑吉斯和我洪烈的士兵如何？”

朱啸风和墨一起：“没油的汽车？”

我说：“是真的，但是他们目前好像也没因此占多大便宜。”

我说：“明显要一个准，就是人数少了些。”

我使劲给了自己一个嘴：“哦，意思就是施展不开、没用、白搭。”

我痛心：“是的，女儿国为了对抗黑吉斯可谓倾尽全力，可见她们的女皇很有诚意。”

墨：“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就是因为人有开心、沮丧、兴奋、恐惧，黑吉斯军只能被叫行尸走，他们凶狠残忍的背后，也一定有其致命的弱！”

说到这个我略有些兴奋：“飞凤军的单兵素质很，整合、纪律都很好。”

朱啸风亲自为墨搬了椅，一边问：“大师这话怎讲？”

朱啸风握拳：“顾藉这个老贼，把朕骗得好苦。”

朱啸风扶额：“嗯，论智论勇我们都不逊，就是在人数上我们实在差得太远。”

朱啸风不依不饶：“那天时呢？对了，黑吉斯人夜能视，这是真的吗？”

朱啸风笑了起来：“这么说黑吉斯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嘛。”

我讷讷：“不是，咱们背后就是信州，可以城的呀。”

我脱：“好事啊，没有女儿国就没有先前的大胜。”

“哦，那你再说说女儿国的士兵和将领有什么特？”

我说：“不过我觉这个人年纪一定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