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为二公子地事恼呢!曹家公子说了,若是二公子与那个王鲁生有半分闪失,就要
过来剿匪!”
李鼎握了握拳头:“他到底重情义!他还说了什么?”
赵四公子回道:“对,父亲还交代了。让我转告公子,对那些歹人不必心慈手软!就是公子下不去手,怕是曹家公子也饶不过他们。若是实在棘手,那也不必担心,就算外边的两百人手不足,大不了去请绿营便是,不过是费些银钱!”
一瞬间,李鼎只觉得如堕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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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河面船上地漕帮汉子们开始有人抱怨起来。虽说不过是五月上旬。但这水面上的蚊虫却实在咬得厉害。就算大家皮糙肉厚。也少不了被盯得一身的包。
魏信与杜老八站在船头,因离岸上远,也不知那边是什么安排,方才打人去问,也只是说叫等着。眼见抱怨声起,魏信抱拳对杜老八道:“八爷,因咱家公子的事。耽搁了兄弟们歇息,还请八爷跟弟兄们说一声,除了按人头的答谢,一会儿回城里,百花楼里松快去!”
杜老八虽头一遭与魏信办事,但是很是喜欢他的爽快,何况他背后还有曹家,自然痛快应下。笑着冲附近船只吼了一嗓子:“小崽子们。装什么熊儿,一会儿魏爷要请你们百花楼乐呵去!”
各船地人将老大地话喊了下去,顿时使得漕帮诸人多了不少精神头。水面上高呼身一片。又赞老大英明地,有赞魏爷够意思地,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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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与赵弘仍站在哪里,望着庄子地方向,赵四公子进去已经将近一个时辰。旁边众人早已点起了火把,程家那些围着庄子的护卫,一个个浑身戒备地模样,丝毫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松懈。
庄子边,显出几只火把,赵四公子终于出来了。
他脸色灰白,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像是全力克制什么。赵弘却没有时间关心儿子,心下更是忧虑,忙开口问道:“怎么?那王鲁生死了?还是‘匪徒’不好对付?”
赵四公子摇了摇头,刚想要开口回答父亲的话,却实在忍不住俯身呕吐起来。不过,却没呕出什么东西,看来吐了不是一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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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凤庄,西院院子里,***通明,地上横七竖八地倒放了数十具尸,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王鲁生拖着伤痕累累地身子,仔细看过了,除了已经硬了的、死了一两天地他的几个随从与两个掉了脑袋的美人外,其他的都是前儿绑架他的人。
这山东大汉噙着眼泪“扑通”一声跪在曹?面前:“曹爷大恩,我老王记下了!”
这珍珠会虽始终由魏新出面,但是明眼人谁不知这是曹家的买卖?曹?往日露面化名是“曲公子”却没有逃过王鲁生的眼睛,这“曲”不就是“曹”的上半拉吗?曹家地“上人”年纪轻轻地,自然就是织造的那位大公子。论理,他与曹家的买卖已经完结,就是曹家不出面搭救也没人也说什么,没想到竟然是这位贵公子亲自出马。
曹?微笑着,扶起王鲁生:“王东家谬赞,曹?却不敢厚颜居功!”说到这里,指了指站在一旁地李鼎道:“这是我的表兄,这次王东家实在是运气好,赶上我表兄在此,那帮歹人自然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