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瑞雪被扯倒在地,因实在吃疼,眼泪已经出来。原想要开口辩白两句,但见白德喜红着眼睛,杀气腾腾的模样,便合了嘴,只一味地哭。
白德喜使劲捶打了一番,方觉得出了胸口的恶气,站起身来,踹了杨瑞雪一脚,又往她脸上吐了口唾沫,指着她骂道:“贱人,老子叫你陪酒,哪个要是陪到床上?”嘴里叫嚷着,心里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说实在话,他既是想要用媳妇的美色勾住李鼎,也存了不良的念头。想着若是能够用媳妇的美色,拿捏住李鼎,寻些好处来,那算是大好事。
眼前这样,白白地让人占了便宜,还不知那李公子背后要得意成什么样,他哪里忍得住这口气?却不晓得,这一顿捶打,算是彻底了却夫妻情分。
杨瑞雪俯倒在地,只是“嘤嘤”哭着,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流尽,声音越来越大。
白德喜听得心烦,皱着眉呵道:“闭嘴,嚎甚么?老子还没死呢!”见她不听话,又是心头火气,上前冲着她后心就是一脚。
杨瑞雪闷哼一声,却是止了哭,只觉得嘴里腥咸,抬起头望想白德喜,眼神冰冰地,看不出悲喜。
白德喜不再看她,道:“贱人,既爬上了李老二的床,那老子交代的事,可妥当了?”
杨瑞雪却是不吭声,直到白德喜等得实在不耐烦,还想要作,方听到她一字一顿道:“妥…当…了…极是妥当!”
白德喜心下松了口气,瞧了一眼杨瑞雪,见她脸上青红一片,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打她脸上,万一李家二公子去了织造府那边,还要回来“做客”是谁也没喝,十七阿哥既没这份心思,十六阿哥哪里会强他?况且,这又不是能强地事。
勤贵人之事,终是禁忌,纵然十六阿哥有些开解十七阿哥,却也只能旁敲侧击,无法说得直白。这话说出来,却是拐了十多个弯。
别说是十七阿哥,就是曹晓得他的意思,听着也实在是费劲。
十七阿哥见十六阿哥说得不着调,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不知说的是甚,听得稀里糊涂。但是怕扫他面子,也不好当面问,便含含糊糊地应下。
十六阿哥吃了憋,不由得有些没精神。
曹是外人,又算是晚辈,则是连劝的立场都没有地,只是一味地说些山水古迹,倒也使得十七阿哥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