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将军夫人，看来也是晓得些简亲王府典故的，好奇地问：“婶说地是哪位福晋，侄儿媳妇瞧着那位伊尔觉罗福晋倒像个明白人。”

“啧啧！”那将军夫人亦叹：“五个月，那可伤！这位福晋侄儿媳妇也听说过，若不是因孝期逾岁，耽搁了年纪，就是皇阿哥也得。”

听宝雅话里话外，对完颜永佳甚为推崇，初瑜便晓得她不是寻常女。宝雅还无意提过，完颜永佳在曹府养病和当初大家一去小汤山庄游玩地情形。就是曹颂，也不止一次地提过这位完颜。

镇国公夫人，：“可不就是说她！这女人，不能太钢了，还是应惜福才好！”初瑜心中叹了气，不胜唏嘘。虽然没有见过完颜永佳，但是她却是早就听宝雅说过的。晓得她是永庆的胞妹，阁前是宝雅的闺中密友。

不当年真相如何，毕竟已时过境迁。初瑜喟叹一声。如今她能的，就是为那位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完颜小祈祷早日康健。

镇国公夫人咂咂嘴，摇摇：“明白人又能如何？虽生了三个阿哥，只占住了一个，骨也不甚结实。大福晋虽没了，却留了两个嫡的阿哥在。前年门的，又是个有脾气的，她如今的日也不好过！”

初瑜在旁听着皱眉，低声问：“敢问两位，说得可是简亲王府的完颜福晋？”

她还曾经思量着，若是自己没有被皇玛法指婚给额驸，情况又是如何？

就是同额驸说起过去的事，偶尔现的女名字，亦是完颜永佳。初瑜原还没觉得什么，这些年渐大了，想得也多些。

那将军夫人却是有些糊涂了，：“婶说的，可是那位伯爵府来的继福晋？”

镇国公夫人：“自然是她了，前两日小产，了个成型的男胎，都五个月了，亲家太太赶过来，哭得昏厥过去！”

初瑜不晓得自己猜对了几分，只是过去的已经过去。她也不会在曹面前多言探究。

不知为何。想到那位嫁到简亲王府为继福晋的完颜小，初瑜的心中总是怪怪的，好像自己“鸠占鹊巢”了一般。

镇国公夫人：“不过是命罢了，我们王爷…我们王爷那个兴致，你也晓得…对内眷不上心呢！这些年来，王府里没了地孩还少了？别说这没娘肚的，就是当年的大阿哥与二阿哥，十来岁了，不还是说没就没了？如今伯爵府那边也不如过去风光，他大哥因不孝被驱逐宗族，还有个哥哥虽然当差，也不过是个小官。如今这福晋端着个架，也不晓得给谁看呢！”说到最后，话里却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曹在灵前叩奠后，在月台阶下，接了知宾用铜茶盘双手举的孝带，

起各大王府贝勒府的轶事来。

直至今日，听到完颜永佳的不幸，初瑜才省得，自己是介怀的。虽说旗人儿女不像汉家那样防范过甚，但是少年男女往来也是不便宜。若不是至亲，或两家父母有意将孩送堆的，大家鲜少有机会接。

其中，有位镇国公夫人看着很是富态，听说是简亲王府的近支，低声对众人：“我们王府的那位福晋，向来好，在我们这些妯娌面前，从来都是睛望到天上去。好又如何，没有哪个好命，也不到哪儿去！”

在江南。同曹颜、曹颐相，见过少年曹地是完颜永佳；在京城，与曹家兄妹往来好，愉快游的，是完颜永佳。

凭着完颜永庆与额驸地情，还有完颜小不用选秀这条，两家说不定已经有了联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