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说得是。老黑刚才也寻思这个了。如今老爷太太也在府里。实是轻忽不得。”
说起这个,气氛有些闷。曹将话题转到魏白添子这个话题上。
魏黑听提起侄儿,面上立时多了几分欢喜,道:“老二挺能生啊,还望多生两个。过两年,要是我这边日子冷清了,就接过侄子过来在身边养…”
屋子里一片沉寂,就听到大座钟“嘀嗒嘀嗒”的声音。四阿哥站在书案后,眉头拧成个“川”字。
书案前,站着戴锦,面上也多了几分郑重。他地旁边,跪着一黑衣男子。
“有人欲对曹家不利?”戴锦沉吟着,颇有些疑惑不解:“曹家父子两个本分低调,怎么还会引起这些麻烦来?夜晚使人窥视,想必没有安什么好
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
不说别地,就是今晚粘干处的人能正可好“守”的曹家外,就是四阿哥的手笔。
虽说曹家父子平往来的人简单,但是四阿哥是生性多疑之人,对某些事总想到正反两面。
曹家父子是真正的天子孤臣,还是暗地里另有其他勾当?四阿哥总是想要了解通透,所以才有了使人在曹府外常驻的缘故。
沉吟了一会儿,四阿哥对地方跪着那人吩咐道:“人手增加一番,继续使人在那边盯着。平素往来人口,也尽量调查出身份来。”
那男子应声下去,四阿哥问戴锦道:“敢直接使人唤夜探曹府,是路过的小贼,还是其他人指示地?你怎么看?”
戴锦犹豫了一下,道:“回四爷地话,奴才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其中玄机。如今八爷还被拘在汤泉,十爷在随扈,只剩下九爷在京城。就算是同曹家有宿怨,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
四阿哥也是这样想的,点了点头道:“要是老九聪明,现下就该好好休养,别再弄那些乱七八糟地幺蛾子。”
就听“当当”地声响,已经是亥初,曹对戴锦道:“你先回去歇着,我这里还要处理几个公文。”
戴锦应声下去,四阿哥坐在椅子上,沉寂了许久,才伸手提了毛笔,在公文下做了批示…
觉罗氏坐炕上,摸索着孙女的头,面上露出几分慈爱同感伤来。过了腊八,富察府就要使人来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