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制的道理。”
静惠见他如此说,笑着点点头,心下稍安。
曹颂已经歪了身子,枕到静惠的腿上,睁着圆圆地眼睛,直勾勾地瞅着静惠。
虽说大了几岁,但仍带着几分旧日模样,瓜子脸,丹凤眼,小巧的鼻子。
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低眉顺眼的小女孩儿样,看着让人心里痒痒的,想要搂在怀里好好怜惜。
曹颂的脑子里一幕幕的,打在江宁城外捡到静惠起,到沂州城那个温顺着带着几分倔强地小哑巴,到京城那个遭遇变故的满洲闺秀…
静惠被盯得满脸羞红,侧过头去,小声道:“爷瞅什么?”
曹颂长吁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静惠的脸,小声道:“真是做梦一般,没想到爷真娶了你做媳妇儿。打昨晚爷就不敢阖眼,怕睁开眼…这娶媳妇儿只是梦…”
静惠听他说得真切,心里也打着几分激荡,视线落到曹颂的左手时,却不禁红了眼圈。
昨晚现他左手不对,问他原由,只说是同僚比试之间误伤。今早,从婆婆兆佳氏带着讥讽的话语中,她才晓得了真相。
虽说埋怨,但是也感激,实不忍心开口责备。
她收回视线,低声道:“能嫁给爷做媳妇,是惠儿地福气。往后…咱们好生过日子吧。”
曹颂伸手,搂了静惠的腰,翻身将静惠压在身下,哑声道:“这说的可不是废话,爷费劲巴力地讨了你来,可不就是为了好生过日子…还要学着大哥大嫂,早日开枝散叶才好…也省得母亲看着伯娘哄孙子眼馋…”说到最后,声音渐低。
正待交项亲热,就听到外屋脚步声起,门口有人回道:“主子,奴婢去厨房问了,要了一碟子马蹄烧饼,一碟芋头糕来。”
曹颂贴着静惠的耳边,低声问道:“真饿了,要先下吃,还是…”
静惠始为新妇,对男女之事也晓得些,见曹颂忍得难受,心中不忍,摇摇头,道:“不饿…”
外头那丫鬟没听到里屋有动静,提高了音量道:“主子…”
曹颂正火烧火燎地难受,哪里还能听她刮噪,扭头带着几分不耐烦道:“半夜地,叫唤什么?东西撂了,滚下去!上房不留人侍候!”
过了半晌,才听到撂帘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