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凯林语气平和，但是这番话里却句句充满针对，罗很是不悦，但下这局面却只能忍着。

抵制着煎的香气，罗后退一步给凯林让路，一旁的施通普夫有些不知所措，但罗和凯林都没有向他发邀请。

上了二楼，罗无需询问，直接循着饭菜的香味来到餐厅。这是一个面积不大、陈设颇古典气息的餐厅，不大的窗采光有限，以至于白天依然需要开灯，神情轻松的军官们正各自享用自助式的早餐，在靠窗的一张台上，罗找到了那位秃很严重的空军元帅，他背朝这边，似乎正与人嘲讽苏联军队。

罗一门，餐厅里所有的人都以立正姿态相应，椅挪动的刺耳声音自然引起了凯林的注意，他转一看，便也立即站了起来。

“司令阁下想必也很清楚，国防委员会不希望我们采取过于冒的攻策略，毕竟在如今这局面下，我们赢得胜利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北方战线的开辟比孤军苏联腹地更战略意义吧”

凯林没有直接回答，他略略思量：“到我办公室去吧”

“司令阁下…”惊讶中虽然有着一百个不情愿，凯林还是得在敬军礼之后伸自己的右手。

罗略略打量这间办公室，它面积不大，陈设也很简单，唯独偌大的窗能够提供充裕的光线，清晨的光正从窗沿，直接照亮了木地板的一个角落。

凯林的办公室也在二楼，但从餐厅过去几乎要穿过整个楼面，这令罗多少有些好奇——堂堂东线空军司令也是个喜与下同乐的主？

虽然腹中空空，罗还是开门见山：“此行有些冒昧，但事关重大，还望元帅能够摒弃成见全力支持”

对于罗的现，凯林显然也很惊讶，从赫尔辛基到柯尼斯堡的直线距离虽说还不到一千公里，却属于两个有着明显分别的战区，而且空军总司令视察前线就算保密，也不至于完全瞒着战线指挥行

走办公室之后，凯林对自己的勤务兵说:“来三杯咖啡”

陆军上校满怀敬意地向凯林敬了礼，但这位空军元帅的反应都很是了表。

接着敬礼：“您好，尊敬的总司令阁下，元帅正在二楼的餐厅用餐”

两人此前一贯是象征地握手，罗今天格外注了气力。接着，他又与凯林旁的空军一级上将指挥官汉斯。于尔。施通普夫握手。由于前一阶段除第5航空队之外的其余四个航空队人员装备消耗较大，国防委员会和国防决定对空军行调整，第1和第2航空队分别撤往法国和挪威休整，施通普夫的第5航空队驻东线。由于第1、2两个航空队阵容较为完整的作战联队继续留在前线，加上一些新组建的战斗机和轰炸机联队，目前整个东线署了7000多架作战飞机，参战规模是不列颠战役时的两倍有余

曾经的优越已经被时间冲淡，罗径直上了楼梯，遥想当年，声名显赫的条顿骑士们也是沿着这条阶梯前去觐见他们的领袖吧

坐在凯林对面的这位发迹也接近于，白底领章少了元帅权杖标记，展翅翱翔的鹰也要略小一号，肩章上三金银线编绕以三颗方形的将星，领佩着一枚仍然标有万字符的双剑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

“这位是第56装甲军的参谋长魏斯。贝尔上校”罗向自己的空军同僚介绍。

罗一面向军官们敬礼，一面径直走到凯林桌前，并尽量让自己的面表情看起来亲切温和。

东线空军司令的脑门再次印证了“聪明绝”这句成语，作为空军元帅，他的白底领章上绣有一只大的鹰徽和银质的元帅权杖标记，领佩着后德意志第三帝国时期的最军事勋章——大十字勋章，而这也被看作是劳希奇等首脑们授予这位空军元帅的“安大奖”

“谢谢”罗快步向前，这时候，周围的军官们循声而来，不分军衔和职务，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立正敬礼，大厅里的各杂音转间都消失了，只剩下走廊上清晰的脚步声和相邻几个房间隐隐传来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