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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哲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这个没情趣的家伙。”早就了解到赵哲脾气味的，却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我们家公是什么人？他老人家讲究的是格调，游戏人间。人都没有了，还游戏个啊？包下来，亏你想得来。若这样还不如把那些清官人都去后园得了。”

…

赵哲顺势望去，却见果然远远地驶来一艘很大的楼船，即便是隔着老远。也能受到那艘船上，那比旁的船更加璀璨的灯火。

“公，要不要小人去将船舫包下来。省得一会人太多，扫了公的雅兴。”一名侍卫，恭声说。

见得赵哲停了下来，饶有兴致的张望。也是一公哥打扮的沈家宝，贴而上，谄笑：“公，小人已经打探过了。隶属于妙玉阁的那艘最大楼船，差不多就快要靠岸了。小人也打探到了，今儿个正是一批妙玉阁心培养的清官人阁之时，又有如今妙玉阁最当红的几名姑娘捧场坐镇。”说罢，神望那码边上瞟了一下，见到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遂：“估摸着那些人，都是等妙玉阁楼船的。”

赵哲踩上柳堤，驻足相望。果然这北秦淮上，大船小舫无数。艘艘灯火通明，丝竹歌声隐隐约约飘来。而又有无数锦衣玉衫之人，不断的踏停靠在码边上的船舫中，一艘艘离岸，又有一艘艘靠岸。当真是客如云。

尤其是到了这季节，文人客，富翁权贵，都喜在凉风习习的夜间找一条楼船。凉风，喝喝醇酒，玩玩人。这可真是人间天大的乐事。

“呵呵，还是家宝懂朕心思。”赵哲摇着折扇，淡然笑：“朕虽然是天，但偶尔也要与民同乐的嘛。若是没有民，又如何同乐？今天，我们谁也不准曝份。你们呢，叫我赵公，叫家宝呢，沈公。还有啊，家宝你也别一一小人的，就叫赵兄好了。”

载满了柳树，茂茂密密的，即便白天也凉的很，为各游客最喜闲逛之。桥边，河边，路边，更是摆满了各各样的摊，店铺。

当然，北秦淮最名的，还是游在河上，湖泊之中的那些艳灯通明的大大小小楼船。每一艘船上，都曾经，或正在发生着风韵事。为这条旖旎的河提供了不少神秘的彩。

“公，船来了。”一名尖的侍卫，忽而指着河面远。

“赵~~赵兄。”沈家宝额有些冷汗不迭，好不容易狠下了心真的叫了来后。却是观察得皇上似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这才松弛了些，心中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如今的皇上，威势是越来越盛了。虽然自己是皇上最受幸的贴侍卫，却也不敢有半僭越。

踏着夜风，赵哲和几名侍卫一路调戏着来纳凉散步顺便购的大姑娘，小媳妇。乐呵乐呵的到了北秦淮就近的一个码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