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瑞懂的。

“嗯。”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字，可是其中却包了太多太多的意思。

文姜很平淡的说：“玉玺，其实我一直劝我师父不要拿。但是我们不由己。喝完粥，你好自为之。”

“对了，你们为什么要玉玺啊？”

“对了，你说那个黑衣人领是你师父？难她就是那个老鸨？你们…？”

死无疑的。可是奇怪的事，血红蜈蚣的毒竟然和你血溶为一。蜈蚣的毒素加你的血循环，导致血纷纷的爆裂，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全都是血。当时真的吓坏我了。”

“真好喝，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粥。没想到你人已经倾国倾城了，熬得粥也是犹如仙品。”

只要朝廷一旦有衰败的迹象，各地节度使则必定会有篡权之心。

柴瑞虽然没有一丝力气，但是还是伸手抚摸想文姜的说：“傻丫，我哪那么容易死。就是觉肚非常的饿。”

“没错。这也是为什么你不可能为我赎的原因。”

文姜早就准备好了银耳莲粥：“我师父说，血红蜈蚣和你溶为一，自然会把你内的杂质排外，醒过来的时候，肯定会觉非常的饿。所以我就为你熬了碗银耳莲粥。”

同时柴瑞已经觉的，各地节度使已经蠢蠢动。玉玺，仅仅只是个开始。盛唐，不久就是天下大。节度使制度，外重内轻，哪个节度使不是佣兵数十万，而且节度使都督掌诸州兵、甲械、城隍、镇戍、粮禀，总判府事。在辖区内有非常的财政自由。

在几天前，柴瑞本就没有为自己打算。本来就活不久，自然就会厌世。可是现在则不同了。柴瑞已经解除了自己上的毒，已经没有什么顾及了。

能活下去，就要好好的活着。

“你最好别知，知的多死的也越快。”

血爆裂，只要静养几天就好了。那闷，四肢乏力中毒的症状也消失不见，现在只觉得轻如燕，充满了活力。

低喝完粥的柴瑞突然说：“玉玺，我可以给你们。玉玺就在客栈的粪坑当中，那家客栈就是长安城东的天一客栈。”

“少贫嘴了。”

文姜不是一个合格的谍报人员。不合格的谍报人员，是非常容易在任务中死去。柴瑞面戚的说：“一切小心。安全第一。”

“这一可以放心，我们有实力保住玉玺。这里非常安全，有些生活用品，你在这休息两天，等恢复了，自然就可以离开。我们要走了，后会有期。”文姜有不舍的说。

文姜也懂的。

柴瑞想了想说：“玉玺，这东西乃不祥之。难你们？”

“我想该好自为之的是你们。得玉玺者，必为天下群雄之敌。”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两个人都知这层窗纸不能被破。政治就是这样，明知是什么，却不能说破。说破就容易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