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好像正在开学生大会，所有学生都坐在地上，讲话人可能是校长，面前放张桌，因为坐在车里，听不清他讲什么。

我说急什么，天天要，还有够没够了。沈飞说，要你是你，没够。我说，还大学教授呢，不要脸。沈飞说，我就是不要脸了，三下两下脱掉我衣服，将我抱浴室，他要给我洗澡。

老仇上变得情起来，啊，老师呀，早就听说你要来的，总算来了，你等会，我给校长说声去。

二十五、支教故事（１）

从省城发，到扁担沟中学的路程约在２00公里左右，听送我的司机说，扁担沟是个镇，从那个镇到县城同样是２00公里左右。

老仇噔噔噔碎步跑到台上讲话人面前，把我的介绍信拿给校长，还在校长耳边不住地说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１９９７年的３月８日早晨，我们学校派了辆工车送我去扁担沟中学支教。

他给我搓房时，我的立刻变了，我的隆起像米粒一样的小疙瘩。

我像个乖孩那样，沈飞让我抬左胳膊我就抬左胳膊，让抬右胳膊就抬右胳膊，他把我浑涂满浴，那腻腻的觉，那香的味给我无限遐想。

汽车的声响显然比校长的讲话有引力，所有学生几乎都回过来看车。

有个瘦个快步跑到我们车前，我们司机急忙踩刹车把车停住了。后来我才知这个瘦个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姓仇，在普通话里，这个姓要发“球。”的音，因他年龄较大，学校老师就叫他老球。

沈飞这时也激动得难以自抑，那个令我着迷的东西翘成冲天炮。他命令我，转过去，在浴镜里，我看到了满脸通红、双迷离的我。

阿曾多次提与我共浴，都被我严辞拒绝。沈飞说，晓静你别动，让我给你洗得净净，乡下洗澡不方便。

这是我一次让男人给我洗澡，和阿那么多年，在床上他可以任意置我，但洗澡时绝不让他看的。

支教临行前那晚上，还没到九钟，沈飞就我快洗潄，上床睡觉。

沈飞不由分说从后面挤了我的。那晚，沈飞似乎回到了篮球场上，在篮球场上，他从来没有当过板凳队员，总是生龙活虎地打完全场，在我上，他亦如此。

校长

好在司机已经去过一次扁担沟中学，轻车熟路，不用打听，就把车开校园里。

距省城２00公里，我想那里的条件应该差不了，问司机，司机说他上次送周老师时只在那里短暂停留了一下，校园还看得过去，别的就不太清楚了。

觉得那人好的。

给我洗下面时，他修长的中指在我的皱褶里轻轻地划来划去，划得我血脉贲张，简直就要过去了。

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如果找他，我不同意，你不能把他往家里带。在咱们家属院里，好多人都问你女儿找对象没有，我都没法回答人家，一个黄大闺女嫁给个离婚的人，你不怕人戳脊梁骨我还怕呢！我在心里说，大闺女的确是，黄真谈不上。

这个发音实在难听，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于是就读字的本音，称之老“稠。”老仇到我们车前后，挤个笑容问我们找谁，我下了车，把学校开的介绍信从包里摸来递给他。

校长频频，不时用瞄一下站在远的我。和校长咬完耳朵，老仇又噔噔噔跑到我跟前，校长说了，正好开大会，把你介绍给全校师生。

我说不用了吧！老仇急得快要拉我手了，想到我是个女的，上又把手缩回去，校长说了的，你就别客气，快快！没办法，我只好跟着老仇往校长跟前走。

我爸说，听说他可是离过婚的人，我说好像是。我妈将筷往桌上一摔，晓静，这人你都能看里，太没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