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梅和心腹丫鬟帘儿。秦湘说道:“千代姑娘不要多心,你侍候夫君,我本应感激才是。”
千代心道:你说这话就有点假了吧?口上却说道:“千代身为赵君的人,不敢违抗赵君的意思。”
秦湘又说道:“我非善妒之人,只是…千代是扶桑人,夫君虽然喜欢千代,但对扶桑人有些成见,咱们赵家的后人不能有扶桑人的血统,所以,请千代…”
说到这里时,秦湘已是满面红晕。千代脸上也是一红,低声道:“夫人放心,绝不会有生孕的。”
这时饶心梅从一个檀木盒子里拿出一把毛绒绒的东西,又打开一个瓶子,用那把刷子蘸了一点里面的液体,红着脸道:“这是宫里边用的东西,可以防止怀孕,软皮毛制成,不会痛的。”
千代见罢巨汗,心道:这帮女人该不是要用这玩意弄进我下身洗吧?当即慌道:“夫人…绝不会受孕,千代,千代是用口服饰赵君的…”
另外三个女人听罢脸上更是烫,但秦湘仍然不放心,说道:“非我不相信千代姑娘,这个也不需要太久,配合一下,免得伤了和气。”
千代头大,秦湘那句“免得伤了和气”是棉里带针,得罪赵府的女主人,却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千代只得认了。
于是她的裤子就被人脱了下来,被两个女人掰开大腿。秦湘看着千代修长细嫩的双腿,还有白皙平滑的小腹,不由得心有妒嫉,那白净的小腹下边,芳草浓密,一黑一白,反差之下很吸引人。
饶心梅也和秦湘一般的心理,拿着毛刷子重重地刷洗,直弄得千代娇喘吁吁。几个女人见她面上的春色,心里骂道:果然是个淫娃。
赵逸臣出了赵府,刚刚韩佐信和秦湘在府中见面的一幕萦绕在他的脑中,久久不能忘怀,心中盘算,古往今来,得权柄地位的辅臣,多与内宫有关系,自己不能不早作打算。
赵逸臣坐在车上,潜心思虑,马车不觉临近了自己的家,这时突然听见外面喧哗,赵逸臣便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景,见一群官差正在抓一个女子。
“出了何事?”赵逸臣问道。
旁边的侍卫道:“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待卑职上去询问。”
“停车。”
侍卫走上前去,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是要干什么?”
那些官差站定,看了一眼街道上停着的马车,周围全是带甲侍卫,看来来头不小,官差便客气道:“这个女子在此妖言惑众,散步谣言,我等奉命捉拿。”
“牌票。”侍卫说道。
牌票就是官方为某具体目的而填的固定格式的书面命令,差役执行时持为凭证。相当于现代的搜查令之类的东西。
那官差拿出了牌票,侍卫认真查看,确是无疑,当下不知如何是好。别人是执法办事,并无过错。
这时那女子趁机挣脱开来,捡起地上的一张状纸,奔到赵逸臣的车前跪倒,双手举起状纸哭道:“民女冤枉,请大人为民女作主…”
赵逸臣看了一眼那女子的细腰身,心下一动,赵谦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赵逸臣自然清楚,当下有了计较,说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抬起头来,赵逸臣一看,面容秀丽,尖尖的下巴,头虽然有些脏乱,但是收拾一下却有些姿色。赵逸臣便先问道:“你是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家世可清白?”
“民女张茜娥,应天府人,家中本有父母,因恶霸强占田地,家父前去理论,竟被恶霸殴打致死,家母也含恨而去。民女到县里状告,怎奈知县收受钱款,袒护恶霸,民女无奈,身负父母之仇,便到京城告状,却不料遭此对待,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啊…”赵逸臣听这个女子口齿清楚,面容秀丽,当即说道:“来人,把状纸拿上来,这案子本官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