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红着睛，只是歉。

“琢儿，我们走吧，我们逃走吧，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只要你愿意跟我走。”

尹辰逸转过，低低悲叹了一句。形快一动，如来时那般，迅而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他的脸越来越暗沉，抬脚往后退开几步，有些严厉而怨恨地看着沐青，中陡的泛起的哀伤来。

一句一句对不起，说得尹辰逸的心越冰冷起来。

“祝你幸福。”

“不要说了，琢儿，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一直都不听你解释。”尹辰逸轻柔地抹去沐青的泪，怜惜而情地注视着她哭得有些通红的睛。

沐青呼一气，锁的眉却没有平展，她伸手抚摸上尹辰逸俊的面颊，叹了气：“我们该怎么办？”

尹辰逸的手抖了一下，僵住，不可置信地摇了摇“你说什么？”

余下默然留着泪的沐青，毫无生气地倚在窗边。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答应过一定会去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对不起，对不起…”

沐青心中动，却有苦难说。她皱着眉摇摇，已经的泪又泛滥成灾。

“什么使命？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快完成它，然后我们就走！”

尹辰逸脸上表情越变越难看，打断沐青轻嗤：“原来，你所谓的喜就只是这样。”

“卫予琢，我到底算什么？”

“尹辰逸，我…”

沐青晶莹的泪滴打在尹辰逸的手背上，灼的温度得尹辰逸心中一痛。他心疼极了，不由分手地上前一步，抱了沐青，阻止她继续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早一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应该一早就说来的…”

她也是满心苦涩，她没有办法告诉尹辰逸那是什么样的使命，更没有办法放弃那个使命。那是她的天命，为卫家人的天命，谁又能说清到底是为了什么。

尹辰逸握住沐青的手，脸上是认真而严肃的表情“为了你我可以放过端木江天，我可以不报仇，只要你相信我，跟我走，我会给你一个幸福的将来。”

“一定要吗？”尹辰逸松开握住沐青的手，面上表情敛住，一脸淡漠。

泪珠来，沐青皱起眉，茫然地望着尹辰逸“不会幸福的，我不喜端木祁元，也不喜端木睿恒，我喜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喜的人一直都是你，我早就喜上你了！”泪无声地下，晶亮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尹辰逸。

沐青着泪摇“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尹辰逸嗤笑一声，缓缓摇“使命，使命，到底是什么使命？看来我是比不上你所谓的使命了。你可以因为你的使命不顾命，不顾自己的幸福，而为了我呢？你能放弃什么？”

原来这就是喜一个人的滋味，这般苦涩酸痛。

她有多久没有过泪了，在西寒谷里再艰苦的磨练也没有让她哭来，此刻看着尹辰逸居然腔酸涩，委屈不已，忍不住就哭了来。

“不能走，我回来是负使命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对不起，对不起…”

沐青咬。

“够了，我明白了，你没有必要考虑我的受，我算什么？我从来就什么都不是。”

尹辰逸又后退一步，凄然惨笑着：“你看，又远了一步，我们之间永远都只能越来越远，一步一步，越来越远。”

低低的叹息般的声音，如利刃般刮过心尖。

沐青正要伸挽留的手，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停顿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