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让我很纳闷,九渊突然又没办法听到我的心思了。似乎从我影归位之后,他便没办法再听到我在心里腹诽的任何言语。
他肯定没发现,我的手在抖,而且抖得很厉害。
扶乩是属于教的一
占卜方法,有的地方也叫请仙、扶鸾、卜紫姑等。据说紫姑是扶乩一派里最受尊敬的神灵,最早的扶乩一派最大的光荣莫过于能请到紫姑仙。
我想爸妈是希望我能仔细学习这本书里面的内容,不求多厉害,但求能到扶乩请仙防
。
“这是透天玄机里的话,你看这东西
什么,就你那智商,能看得懂?”郭沐霖瞥着我,鄙夷地撇撇了嘴。
我不知怎么跟人形容现在的自己,
骨棺中那一眠,让我整颗心平静了不少,我突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焦躁了。
郭沐霖的本来就病怏怏的,他再这么附下去,只怕一离开郭沐霖的
,他就要去见阎王。
后来我才知我妈
持让我在旁边看着,是有原因的。
郭沐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两,缓缓收起方才的玩世不恭样,淡淡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但他死不死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我妈当时居然真的利用那盒骨灰把那位鬼仙家请到了上,当时那家人不希望有任何外人在旁边打扰,但我妈
持要让我记录文字,他们又看我还是个孩
,僵持了个把小时后才同意。
我发誓我从不记得自己在这本笔记上写过这东西,难
是我岁之前发生的吗?
从九渊嘴里打听他们的消息,见机行事了。
就在我等着他的回答时,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急忙往前一看,好好的
路上,居然
尸似的躺了一大片人,全都一动不动。
不过因为那家人给的钱多,我妈只能答应帮忙试试,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把那人的骨灰随带了过去。
发之前我把爸妈床板下那个暗格里的东西都撞
了包里,如果那块血玉有古怪,说不定其他东西也都有什么讲究。暗格最下面用红布包了一本书,是纯手工记录的扶乩录,里面记录着我们青家老祖宗的各
扶乩心得。
我从没听说过金镇这个地方,不过离半庙村十几公里倒是有一座金
山。
“煞气?你既然是人,怎么会天生带煞?”
他们有个亲人去世,想让我妈扶乩帮忙跟那位亲人见最后一面。
我不是怜惜郭家,只是怜惜跟他的这场夫妻情分。
不过这些都是传说,看看足矣,当不得真。
郭沐霖轻轻一笑,又摆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样“这些你不用
心。”
我不想跟他讨论这本书,有的事情我暂时不能和盘托。
那家人本没有跟鬼仙家倾诉相思之苦,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仙家上了我妈的
后,突然瞪大了
,借着我妈的嘴把在场人的名字一一报了
来。仙家的
睛里带着很
的恨意,报完名字后,我妈嘴里又念
一连串类似甲
年丙申月之类的字。
仙家的亲人听完后脸全
白了,我看到他们
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最骇人的是,笔记里每一篇都会标注记录者的名字,而这一篇,记录者一栏赫然写着青竹。
他这是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可有的事情我必须清楚,比如郭沐霖“你什么时候把我老公还回来,不
怎么说,我嫁的是郭沐霖。他现在是郭家最后一
独苗,你能不能放过他一条命?”
煞气乃极为盛的
气,而人则生于
世间。
本就相生相克,他
上如果带着煞气,
理是活不到成年的。但看他现在的年岁,少说也活了二十五年的样
。
我曾亲见过我妈为一家远
而来的陌生人扶乩,我敢保证我爸妈对那家人压
不了解,
本谈不来提前打探他们的消息。
爸妈当初留的那张字条肯定有言外之意,他们让我别让九渊看到那块血玉,这一我没能
到,但暗格里的其他东西,我得自己琢磨。
“孤不生、独
不长…不在
不在合,混
乾坤木虎
?”郭沐霖看我坐在车上一直看书,无聊地伸长脖
过来看。
我刚才回想的那件事,居然就记录在这本笔记里!字迹略显青涩,歪歪扭扭明显是自小孩
的手臂,可语言却晦涩难懂,我看得很费力。
那年我才十岁,那家人看穿着就非富即贵,他们也是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我妈。
其实这情况很难办,扶乩请到的一般都是动
仙,不是说想请谁就能请到谁。
我淡定地朝他扯了个笑,合上笔记,开始跟他闲聊“你觉得老鬼真的死了吗?半庙村里的人突然走了那么多,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邪门的事。我觉老鬼可能半夜
了很多人的
气,所以他们才会
觉
。半庙村这么多年来没有
现过什么大
,他们也不知
到底是哪里
了问题,所以只好跑
去避避风
。”
很多人都以为我们青家的扶乩是造假骗钱,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