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是这样的，我最近遇到一个…客，他的症状很奇怪，他的后背长了一张…”还没等我说完，小雪打断我“我现在有事，等回去再说吧。”

“你朋友能多少钱？”他问。

黑哥抬看我，一脸严肃，问什么事。

看着车尾灯，我悻悻不已，倒也没什么后悔的，她都有孩了。我也该断了恋的念想，我可不想当接盘侠。

“怎么了？”我问。

这可怎么办？实在没办法。我只能求助黑哥。

要大事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我赶到里面的办公室去找黑哥。

我悻悻地看着手机。小雪哪儿都好，就是脾摸不准，像猫一样。温柔的时候像是小媳妇，一旦翻脸，能噎死人不偿命。

“是尔夫，他疯了！”王思燕哭着说“我妈妈吓哭了，他在我家发疯呢，你快来！”

“黑哥，我找你有事。”我忐忑不安地说。

我敲敲门去，黑哥正在批阅什么，眉锁，桌上摞了一层文件。

单位的办公区里，整天聚着我们这些员工，土哥和老黄没事就坐在那喝茶聊天。黑哥没法，这时候再让大家跑前跑后的也不贴乎人情。

我看看她，心里叹气“送不了。我要回去研究这手指怎么用…”

黑哥看我，冷冷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理这件事，你怎么还参与去。”

这一觉睡过去，现在再回忆昨夜的事，竟然像是上辈发生的，恍惚隔世。

到年底了，过完这个月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单位也不怎么接业务。王婶的老家在外地，黑哥提前给她开了工资，她回老家去了。她这个业务骨一走，大家更没心思活。

王思燕跺脚“你就说送不送吧。”

最近可能是睡眠不好，记忆力特别差，早上我浑浑噩噩洗脸刷牙穿衣服，去吃了饭，然后坐车到单位。等到了单位门，无意中摸到衣兜里的手指。才恍然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电话里隐隐传来怪声，好像有人在惨叫。声音一下低一下。

黑哥想了想说“你想让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帮着解决？”

义叔原来在的时候，本没有独立的办公室，黑哥来了之后，把小仓库一分为二，是给自己装修一个办公区。每天他都在这里独自办公，相当正规。

“有什么事？”小雪问。

我摸着兜里的手指如坐针毡，在脑里把认识的人过滤一遍，义叔和义婶是别指望了，我想到了小雪。我赶忙给她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半天才通，通了之后是小雪冷冷的腔调“谁？”

“你好好研究吧。”王思燕转就走，上了车，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开动车走远了。

“那是我朋友…”我声音越说越小。

“你被开除了。”

黑哥鼻里一气，坐在老板椅上，盯着我看，好半天才说“这件事我可以帮你搞定。搞定之后，你就走吧。”

我心里非常不舒服，喃喃说不话。黑哥又“那他们求你办事，又给你多少钱？”

我赶。

正想着，突然电话响了，我一喜，小雪回过味了，她要帮我。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王思燕。我赶接通，里面传来女孩的哭声“齐翔，你快来啊，事了！”

我打了个激灵，告诉她上到。

“黑哥你什么意思？”我问。

“啪”一声，电话挂断。

我犹豫一下，说“是尔夫事了，他好像神志不清，现在在我的一个朋友家里，情况非常急。”

说不什么滋味，“你对象呢？这么晚来，他不你？”

我一听，心寒了半截。她应该有我电话的，怎么还问是谁呢。我赶说“我是齐翔。”

我打车回到家，那手指揣在兜里始终不敢拿来，觉得腻歪。我一拱在床上睡过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勉“没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