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离开我，你会想我吧？”

“我，不会骗你，因为我同样不想骗自己。”

“我…”

“走吧，带我去见他吧！”

“好。”

“他来了。他来接你了，我想，你该回到他边去了。”

金霓妮不懂顾夏问这个问题的初衷，只是隐隐觉得他这反常举动的背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只是当她还来不及问题清楚一切的时候，顾夏的一句话，就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他忽然转变的答案。

“少爷，您怎么…”

“谁？你在说什么？”

“等等…我”

金霓妮抬起，望着顾夏脸上难看的笑容，好像一下明白了那个他是谁，却没有了本来应该有的喜悦心情。她的右手突然抓住顾夏前的衣襟，在转离开之前，扯了一把他衬衫上第三颗扣，握在右手上，低低地说了一句。

“不要岔开话题，回答我，好吗？”

“刘妈，没事了，您可以下去了。有些问题，是我们三个人早晚要面对的。”

“放心，我没事。”

“够了，这样就足够了。”

顾夏没有牵她的手，只是轻拉着她的胳膊向门走去，他的动作的很轻，轻得好像只是碰着。像是不用一力气。金霓妮的心里也因为他的突然礼貌而变得刺痛起来，她望着他的侧脸和拉着自己胳膊的修长手指，脚步变得有些迟疑了，她觉得自己还有很多的话没有告诉他。而他现在好像也不想给自己机会了。

“回答我，若是离开我，你会想我吗？”

顾夏停在刘妈前的时候，转朝着她轻了一下，左手还抓了一下她的右臂。然后转向着坐在沙发上的顾怀北走过去。顾夏看到沙发上的顾怀北同样是一白西装，衬衫对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说的…”

顾夏的声音里听得汹涌的情绪。像是分开前的最后告别。金霓妮想挣开顾夏的怀抱，看看他的脸，可是他的手臂却将她的在他的怀里，不肯放开。落地窗前，飞落在窗外的小鸟，也悲伤的鸣叫着，顾夏忍着心里的疼痛，故作平静的追问着。

顾夏轻轻放开金霓妮，右手用力在她乌黑柔顺的上。他的手指的陷在她的长发里，鼻翼微动，她的发香依旧很清晰，他忍着心痛，还是缓慢的搓了几下，望着她有些错愕的脸，挤了一个勉的笑容。

“可是，您…”

“你最想见的人。你不是很想见他吗？”

“不要骗我，真话即便残酷，也不要用动听的假话骗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确定，我会想你的。”

“走吧，他等了很久。”

金霓妮觉到顾夏的手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胳膊。加快了步伐走向客厅前刘妈站在的位置。刘妈满脸吃惊地望着顾夏从走廊里走来的模样，目光又快速地落在金霓妮的上。穿着红长衣裙的金霓妮，长发轻垂，脸上的表情复杂而难懂。

“所以，你的答案是…”

“可是，我…”

“别说了，有些话就放在心里，别说来了。”

金霓妮看不见走在前面的顾夏脸上的表情，只隐隐听到他的声音沉而不舍。最后的尾音还在颤抖着。幽暗而又狭长的走廊，第一次变得如此短暂，因为客厅方向明亮的光，正在迫切的等待着两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