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后的人用尽一生都答不对的问题，吕布也不奢望面前这些人能够答对。

“师兄，你刚才不是说只有新诗，未有新词吗？”蔡琰嗔。

“在师父面前，弟不敢自傲，弟于诗词有些偏长，无非是厚积薄发、驾轻就熟而已。”吕布又在无意间说了两个陌生的词汇。

吕布他自己也是在摸着石过河，希望能够把这个民族带那个古怪的兴衰此起彼伏的怪圈，至于最后能不能成功，他不知。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在叹完自己暮气横生浑然忘却少年时期的理想，卢植等人才恍然想起听到这首词的最大惊诧之：“奉先，不知此句是什么意思？”这句词很容易让人怀疑吕布怀有大野心。

“奉先之前说过妙手偶得，今日又说了信手拈来，两个词相辉映，看得奉先文辞造诣邃非常，驾驭起辞藻来随心所，自然畅！”蔡邕声赞扬。

卢植、蔡邕、杨彪等大臣都不禁惭愧地低下，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不畏权贵，屡屡表指责朝中党大臣的行径，正如这首词里面所提到的“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生意气，挥斥方遒。指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侯”那时的他们受孔孟思想的影响“达则兼济天下”“虽千万人吾往矣”满想主义，对现实极其不满，一心一意想改造这个世界，却不料这个世界越来越糟，随着自己的地位越来越，跟现实越来越妥协，自己的政治理想越来越远。

“伯喈兄，你跟奉先若是探讨如何作诗作词，还是改天再好好聊，”卢植笑：“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到奉先的新词了。”

卢植欣地看着吕布，他还年轻，还有改造这个世界的理想、勇气和锐气，不像他们这些老官僚，暮气横生，渐渐地屈从家族的利益或跟其他世家妥协，忘却了整个大汉民的利益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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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那是我刚才说的，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吕布冷冷地说：“我现在有了灵，信手拈来，诵给大家，难不可以吗？”

诵完《沁园邺城》以后，吕布趁众人沉醉在这首词带给他们的震动时，吕布大声说：“诸位大臣，还记得你们年轻求学时的理想吗？”

过了许久，田丰才悠悠答：“您之前曾对我说过，以史为鉴，可知兴衰，虽然我们不知是什么在主宰这一切沉浮，但我们可以史为鉴，尽力好自己分内之事，让兴旺久一儿，让衰败来得迟一儿。”

“厚积，是指大量地、充分地积蓄，薄发是指少量地、慢慢地释放，厚积薄发，在我看来便是读万卷行万里路，积累诗词素材，然后景生情，稍微抒发一些便是佳作。驾轻就熟，意思是驾轻车就熟路，用最简便的工最熟悉的事情，才能取得成就，比如我不善歌赋，我便不歌赋，我不善四言，便不四言古，我创七言绝句，我创长短句，因为这些都是我擅长的熟悉的。”吕布着解释。

吕布指着邺城城外，太行山下，漳河边那一大片红的枫树林，又指了指滔滔东去的漳河，见大家跟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诵起那首著名的《沁园》：“独立寒秋，漳东去，邺都城。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河碧透，百舸争。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生意气，挥斥方遒。指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侯。曾记否，到中击，狼遏飞舟？”

“这个嘛，谁能知。”卢植等人语。

“广阔无垠的大地呀，谁才是主宰你消长兴衰命运的真正主人呢？诸公，且看夏商周秋战国秦，消长兴衰，此起彼伏。”吕布摆一副哲理思考的模样：“冥冥之中，是否真的有人主宰这世事浮沉？”

吕布虽然语气冰冷，表情淡然，但该的礼仪，他一儿都不缺，但在蔡琰面前表现的礼节似是在向一个陌生人或一个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的礼节，蔡琰气闷，撅着嘴端坐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来。

“甚好，难怪你能够妙手偶得、信手拈来，原来都是你厚积薄发驾轻就熟的结果！今日与奉先一席话，令我茅顿开！”蔡邕欣喜，他对吕布更加欣赏了。

“厚积薄发？驾轻就熟？奉先，这两个词究竟何意？”蔡邕摇问。

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