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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一场景,在宋军火箭的打击下,她的族人前仆后继的冲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难道,他们只能任人宰割,难道他们已经失去了自由活下去的权利?
只那么一瞬,槟榔似乎放弃了反抗,赵构心中一喜,将她重重地摔在床榻上,身体迅速压了上去。槟榔的长发遮蔽了双眼,槟榔的牙齿依然锋利,又咬在上次同一个地方。剧烈的疼痛激发了赵构征服的**,征服异族的事情他正在做,征服黄河他已经做到,难道他就征服不了一个普通的京族女子?世界上的女子千千万万,能够让他有**去征服的只有她一个,所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都一定要在她的哭喊声中,实践一个男人权利。
一声脆响,赵构直接把她的衣服撕开,露出一个白花花的身子。槟榔惊恐地看着这个发狂的男人,先是用手掩住双胸,男人正在怔怔地看着下面更加羞人的地方,似乎中魔了一般,双手又下来,护住最紧要的地方。真是顾此失彼,不能周全啊!
屋里的蜡烛爆响了一个灯花,烛泪“哗”地流下,光线似乎更亮了。
槟榔的下面,居然光静无毛。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啊!“白虎克夫”的说法流传很广,几乎每一个男人女人都知道,白虎只有遇上青龙,才能大吉大利,而…
南疆,也许真是收获希望的地方啊!
赵构狂笑着脱掉衣服,指着自己的身体,骄傲地说道:“看到没有,你天生就是孤的女人,哈哈,想躲都躲不掉啊!”一道浓密的黑毛,自下面直上前胸,后背亦是一样的光景,前胸、后背的黑毛分外狰狞,如同张牙舞爪的青龙一般。
赵构合身扑上,几经搏战,终于如愿。当进入槟榔身子的刹那,槟榔彻底放弃了抵抗,成为一具乖顺的羔羊。
春风几度,**几何,赵构翻下身来,大口地喘气,侧身看看她,又将她拉过来,抱在怀中。对上她的眼睛,道:“谢谢你,真的要谢谢你!我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好吗?”
槟榔的闭着眼睛,摇头道:“骗人的,全是骗人的鬼话,我不信,不相信一个强盗说的话!”
赵构指天纺:“赵构所言若是虚情假意,叫我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槟榔慢慢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男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道:“为什么?”
赵构道:“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个男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槟榔道:“不懂!”
赵构一笑,道:“不懂就不要懂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懂得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处,只要相夫教子就够了!”
摸着槟榔如火的身子,又一次情动,来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上马再战。这一次,你情我愿,滋味与前两次大大不同,真是酣畅淋漓,**无限。
赵构非常得意,不禁吟诵道:
“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
妙处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
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槟榔的手放在他的胸前,碰到那些毛发,痒痒的,也还消受得。身子慵懒,道:“是什么意思?”
赵构将诗的意思细细解释一遍,槟榔双手捂脸,道:“快别说了,羞是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