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种血淋淋的场面,绝对不是她可以平静的接受的。可是,有时候,她又情不自禁的睁开眼睛,带着一颗惊恐不安的心,去目睹男人间的战斗。毕竟,这种肉搏战非常的惨烈,惨烈的她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忍受,只要闭上眼睛,就感觉到眼前一片的血红。有无数地人影在黑暗中拼命厮杀,好像敌人的弯刀随时都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一连串的血腥战场上,只有一个人的身边是相对清闲的,那就是身材最高大的那个鬼雨都士兵。如果没有记错地话,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应该就是屠雷了。对于任何一个对手来说,屠雷手中的大砍刀。实在是太恐怖了。每一刀下去,都要飞溅起大滩大滩的鲜血,先不说大砍刀地杀伤效果,单是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没有点本事的人,根本就不敢靠近,好些吃打倒屠雷的淮西军士兵,最终的代价都是付出自己地性命,经常被屠雷连人带武器都砍做两段。或许在令狐翼的箭下。他们还有受伤的机会,但是在屠雷的大砍刀之下,他们只有死亡的命运。
“嚯!”每一次挥舞着大砍刀,屠雷都要发出疯狂的怒吼,好像要将自己的力量全部聚集到大砍刀上面,不但激励了身边的战友,而且深深的震撼了周围的敌人。开始地时候,还有些淮西军上来挑战这个大个子,但是后来,再也没有人愿意靠近他地身边。只要听到这个独特的声音。周围的淮西军士兵都会自觉的绕开,无论他们的军官在后面如何的喝斥。倒是那些苦战中的保信军士兵,突然间听到这个狂吼,不由自主地全身一振,战斗力马上就提升了。
在屠雷地身边,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她最厌恶地萧骞迪。就是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打晕了,孙婧慈现在对萧骞迪的意见非常大。恨不得萧骞迪马上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为什么那些淮西军不将他打晕过去了?为什么那些淮西军这么没有本事?居然连一个小小的萧骞迪都对付不了?
事实上,萧骞迪身边的淮西军其实是很多的,那些被屠雷撵走的淮西军士兵,基本上都聚集到了萧骞迪的周围,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样努力,始终没有办法将萧骞迪打倒,反而给萧骞迪杀死了不少。在这样的混战中,人多不一定能够占据优势,反而有可能拖累自己,萧骞迪的精明绝对是所有鬼雨都战士中最出色的,根本不会给敌人车轮战的机会。
孙婧慈忽然觉得那些淮西军好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密集的拥挤上来了呢?那么小的空间,他们的人数就算再多,也没有办法全部投入战斗啊,真是白白的浪费了人员上的优势,如果他们采用车轮战的方法,一定会将萧骞迪消灭的,车轮战啊!这些笨
“这群笨蛋!”孙婧慈牙痒痒的想着,忍不住叫出声来。
忽然间,萧骞迪的身体突然倾侧,原来,是一个淮西军士兵终于砍中他的左肋,鲜血不断的涌出来,萧骞迪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向旁边倾侧,旁边的一个淮西军士兵看准机会,马上挺起长枪,一枪刺向萧骞迪的肋下,眼看萧骞迪就要被这一杆长枪来个透心凉。
嗖!正在这危急的时候,突然间连续数枚箭镞飞来,萧骞迪身边的淮西军顿时倒下,包括那个使用长枪的淮西军士兵。萧骞迪趁机从血战中挣扎出来,单手挥舞着横刀,左手用力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厮杀,一边从人群中缓缓的退出来。他身边的几个鬼雨都士兵,马上上去将追击的淮西军拦截住,不给他们追杀的机会。
“哪个混蛋放箭?”孙婧慈忍不住恶意的叫道。
转头一看,放箭的原来就是令狐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家伙!正在愤怒间,令狐翼抬手又是三枚连珠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