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个母女四人,大被同眠。那种滋味简直是想一想都令人疯狂。嗯,要找人弄点壮阳的药才行,不然到时候临阵熄火,那就…
贝礼翊正在得意的胡思乱想,忽然间,卫阳的随从急匆匆的进来禀告,卫阳被杀了,鹰扬军还将他的首级给送了回来。贝礼翊微微一愣,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所有地美梦顿时破灭。他顿时脸红脖子粗,额头上的青筋都条条露了出来。他刷的一声抽刀,劈掉了面前地茶几,然后在营帐里怒气冲冲的走来走去。刘鼎居然这么不给面子,不但没有屈服,居然还杀了自己的使者。
是可忍,孰不可忍?
贝礼翊勃然大怒,厉声叫道:“将老匹夫拉出来!”
片刻之后,他的亲兵就将林度拉了出来。送到贝礼翊的面前。
林度的神色非常憔悴,本来还有几根黑头发的,现在全部都花白了,身体却没有什么大碍。他看到贝礼翊,就一直紧闭着眼睛。自从庐州政变以后,林度就被贝礼翊严格囚禁,出入都带在身边,只有自己的亲兵可以接触到他。鹰扬军的三眼都虽然厉害,可是还没有渗透到贝礼翊地亲兵队伍里面。自然是无法得知林度的准确所在。贝礼翊就是用林度的生命作为威胁。迫使林夫人席明雪不得不含羞接受凌辱,可是林度根本不知道。还以为夫人已经遇害了。
不过,自从林度被囚禁以后,贝礼翊并没有派人敲打他,也没有进行什么虐待动作,这不是贝礼翊仁慈,而是因为事实上,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林度乃是一介文人,手无抓鸡之力,根本不需要手铐脚镣之类的东西,他也跑不掉。只要将这个人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他贝礼翊就能基本控制庐州的所有人,贝大人偶尔间也信信佛,相信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
看到林度还没有被征服,贝礼翊冷冷的说道:“老匹夫,我本来是要将你交给你的未来女婿,过上幸福快乐地日子,但是他不但没有接受,还杀了我派去的使者,那我只好得罪了!”
林度紧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贝礼翊对自己的亲兵队长说道:“将他带到城下,跟刘鼎说,他不马上撤离巢县,我就蒸了他的未来岳父来吃!”
亲兵队长马上带着林度去了。
林度虽然跑不掉,可是为了保险起见,亲兵队长还是用绳子将他捆在了马背上,自己另外骑马,带着林度来到了巢县的城墙下。林度始终还是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他这样的人,在乱世中生存的本事或许没有多少,可是根本的骨气还是有的,轻易不会向敌人屈服。贝礼翊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从不着急,打算用五年八年地时间慢慢跟他耗。
刘鼎在城内很快接到了报告,说是贝礼翊终于使出了林度这个杀手锏。他来到巢县地城头上,只看到在巢县下面的空地上,有两匹马,一匹马上正是林度,另外一匹马上却是保信军地军官。两人距离巢县的城墙有大约有四十丈的距离。在这样的距离上,想要解救林度,是不可能的,因为外面的保信军已经做好了抗击鹰扬军出击的准备。鹰扬军出城必须首先打开城门,这是一个很耗时间的动作,其中的时间差是鹰扬军无论如何都填补不回来地。
刘鼎靠在城垛的背后,静静的看着下面。
那个保信军军官眼睛非常尖,第一时间发现了刘鼎的存在,大声叫道:“刘鼎,你立刻退出巢县。要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你是林度的女婿,百善孝为先,你要是认这个岳父,就乖乖的让出巢县!”
刘鼎没有回答。
旁边地鹰扬军军官却是气愤至极。
令狐翼低声的骂道:“这帮禽兽!”
那个保信军军官继续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就蒸了林度这个老匹夫来下酒。”
刘鼎还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下面,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什么异样。
他身边的鹰扬军军官虽然愤怒,可是也没有办法,这样硬来解救林度,基本是不可行的,除非有人会飞。
杨行密眼神的深沉的说道:“贝礼翊不会杀林度的,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