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瀣忍不住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
好!
连消带打!
看你杨复恭还准备在山南东道呆多久。
刘鼎似乎还不解恨,又说道:“来人啊,将这些假冒神策军地乱臣贼子,全部扔到乱葬岗那边去喂狼!”
刘恒等人齐声回答:“是!”杨复恭那很难看的出来地喉结,明显的滚动,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睛里悄悄的闪过一丝丝歹毒的光芒,仿佛要将刘鼎挫骨扬灰,才能解心头之恨。这道歹毒的光芒很快消失不见。却被有心人看在了眼中。
刘鼎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若无其事的说道:“来,来,来,杨公公,不要说这些不愉快地事情了。刘某备了一点薄酒,还请公公赏脸,一起喝上两杯如何?”
杨复恭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声音恍惚的说道:“是吗?敢情好,敢情好!”刘鼎带着杨复恭来到节度使衙门。
这里毕竟是襄阳城最富丽堂皇的建筑,那天激烈的战斗只毁灭了靠近大门附近的建筑,在中庭以后的建筑,基本上都是完好地,经过初步的打扫和修葺以后。已经在某些方面恢复了原来的辉煌。赵德湮的库房里面,只有干巴巴的几千万钱,其余的钱财。全部都花费在这个偌大的准行宫上了。
在朝阳的映照下,节度使衙门看起来金灿灿的,金光浮动,颇有令人目不暇接地感受。赵德湮此人对美术还是很有研究的,节度使衙门里面的建筑,很有西域波斯地风格,外墙都是洁白无暇的。但是在中庭后面,却又包含着典型的中原风格,亭台楼榭。假山流水,都装点十分精致。
仅仅是这么一小段路,杨复恭已经恢复过来,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跟着刘鼎进入了节度使衙门。里面宴席已经摆好,却只有两个人的筷子。宴席的地点在九曲桥中间的凉亭上,凉亭三面环水,清风吹拂,湖里面的荷叶随风飘荡。却也有一番别致的风味。
从这里看出去,还能看到浩浩荡荡的汉水。随着雨季地逐渐到来,汉水的水位涨高了不少,来往的商船就更多了。鹰扬军水军的战船,都已经离开了襄阳,一路逆行,上溯到均州的武当附近。均州和金州都属于山南东道的管辖范围,但是这里驻扎的却是神策军。此外,金商都防的部分部队。也驻扎在均州。
当然。这时候的杨复恭,是没有心思来欣赏。悄悄地思忖着如何利用小皇帝来打压刘鼎。刚才明摆着是刘鼎故意给他下马威来着,他杨复恭要是能吞下这口气,他就不叫杨复恭了。只是,鹰扬军的战斗力的确厉害,神策军如果要硬碰硬的话,基本上是奈何不了刘鼎的,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让刘鼎吃亏呢?
刘鼎不理会杨复恭的想法,友善的拉开凳子,微笑着说道:“杨公公,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