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格腼腆怕羞，空有一惊人舞艺却无展示之机，反倒不若日夕受皇上注目。”转来转去，又将话题转到日夕上去了。

止了惊容，低想了一阵，不甚确定地：“我当时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先皇后上，没注意你这边，直到你跌去我才看到。你心中可有怀疑的人？”

清如着额角，望了帘外晃动的人影：“，怎么隔了半年，月凌乃是常在之位，她容貌即使放中也不算差，为甚一直没有得皇上青睐？”

望着碧琳馆里新换上的雨过天青纱，薄如暗翼，轻若无，她突然笑了起来，一墨意淡写的笑停在脸上，伸手扶了一下清如上松垮的绒，将它重新固定在发髻上：“这么些时日，我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所有的貌还有格都是给皇上一人看的，只有恰合他脾意的才能得恩，若他不喜，咱们就什么都不是，不过幸好…”她抚着清如的脸颊续：“幸好你得到了皇上喜，再也不用孤守寒，有你在旁，也可以让我依靠一下，既使皇上不喜我，至少还有你这位妃护着，不怕被人欺负。”最后一句换上了玩笑的吻。

有看到？”清如再一次询问。

宜嫔，也就是泽溪，在她还是泽贵人的时候，清如曾在日夕的晋封宴上见过她，那是一个很冷，很清傲的人。

轻笑着，无拘溶合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盘旋，她把饯的吐在桌上的空盆中，又停了半晌方才开：“有一件事，我一直要想要不要告诉你，是关于日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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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这般妄自菲薄，都是妹妹的不好，惹得不兴。”清如愧然，更为刚才自己的话而后悔。

清如到底脸还薄，被她这么一说顿时窘了起来，嗔：“你笑话我！”说罢从桌上取了粒饯在嘴里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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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嫔？呵！”面讥，连连摇首：“妹妹，你是不清楚我这容嫔是怎么来的所以才会这么说，你禁足的日里，皇上的心思从来就在先皇后的上，当日是为平息册立太一事带来的影响，所以才大封六，以掩众人之。若非我阿玛是湖南巡府，只怕这嫔位还不到我呢！我是如此，宜嫔亦是如何！”自伤之情不言而喻同，昔日如满月般的脸，而今亦有了一丝残月凉风的意味。

“有几个，不过不能确定。”清如缓缓说着，心掠过一丝失望，凉似正月飞雪，看来这个要暂时放放了，既揪不到她，就只能自己格外小心，以防再被她钻了空。

清如默然片刻：“如今不也是容嫔了吗，日夕稚气憨，于之事或许不懂，但是玲珑人，只要在皇上面前提一提不就可以促成了月凌吗？”隐隐有一丝不满的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