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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云铮的危机感(2/3)

旧党中的人也觉得对新党得过分了些。比如,蔡确被贬后,在放途中写了《夏日游车盖亭绝句,被曾与他有过节的人告发到朝廷。太后大怒,召集大臣商量该如何惩罚他。文彦博提议把蔡确跨省赶到岭南去,右相范纯仁不无担忧地说:那条路自打丁谓被贬斥以后就没人再去了,此路一开,搞不好有一天我们也会被“跨省”的。

果然,宋哲宗一掌握大权,就开始继承父业。当时有一句使用频率最的政治术语“绍述”原意是继承前人的法“既定方针办”对宋哲宗而言“绍述”就是继承宋神宗的意志与事业。

太后垂帘时期,军国大事都由她与几位大臣理,年少的宋哲宗基本上没有发言权。大臣们也以为宋哲宗年幼,因此什么事情都请示太后。朝廷开会的时候,宋哲宗的龙椅与太后的座位相对,大臣们向太后请示,就不免把朝着宋哲宗。宋哲宗亲政后谈及这些事情时说,他只能看朝中官员的

岭南与海南当时属未开发地带,瘴气重,是打击政治对手的绝佳放地。车盖亭诗案是继乌台诗案以来打击面最广、打击力度最大的一项文字狱案(当然不能与清朝的文字狱相提并论)。元祐党人利用太后对蔡确等人的不满,捕风捉影,对整个新党集团行了一次斩草除式的清算。在太后与司光的策划下,宋朝政治开了一个恶劣的先例:要么全面肯定,要么全面否定…这毫无节制的党派之争把羸弱的宋朝折腾来折腾去,从而为靖康之耻预留了伏笔。

宋神宗好几次要给家修建别墅,也被太后拒绝了。后来国家给了她一块空地,她自己掏腰包修建了房,没向国家报销一分钱。太后唯一的缺是恋权,宋哲宗已经17岁时,太后仍不放弃听政。

“他们既然是人,我们怕他作甚?”可见这位爷至少脑袋不呆。

朱熹对司光这人看得很透,说他认死理,凡是让老百姓掏腰包的事情,他都认为是坏事儿…司光不知,其实大多数老百姓很赞成免役法。苏轼也看到了这一,找司光商量,把这些对百姓有利的新法留下来。苏轼是个直,他直言不讳地批评:“差役、免役,各有利害。”司光当然不兴了,自己走开。苏轼又追政事堂,这回司光可就“忿然”了。不识眉低的苏轼又讲了半天,依然打动不了司光,了政事堂气得大叫:“司!司!”

除了把新法废“光”之外,太后与司光还竭力把新党赶“光”…统统赶权力中心。蔡确、章惇、吕嘉问、邓绾、李定等一大批变法“急先锋”被贬,就连已经在新党内讧**局的吕惠卿也遭到清算。他被贬建州,一贬九年,其间连冷都不敢喝,唯恐喝了生病,被说成对朝廷不满。

宋神宗他妈跟宋神宗走的完全是两条路法就是任命守旧的元祐党人神领袖司宰相。司光也不糊,十几年的隐居生活把他这个“老宅男”成了“变态男”:他一上任就砍了“三板斧”把王安石辛辛苦苦砌了9年的园全推倒,连很少有人异议、于民于国两相利的免役法也不得幸免。

蔡确笑了:“他们当然是人,不过他们是契丹人。”

曾经被

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仅仅在10年后,世界又会颠倒过来,那是后事。当时的人们似乎忘记了一个本不应该忘记的人…宋哲宗。宋哲宗虽然很幼小,但他不傻。当年他老爸宋神宗接待辽国大使,蔡确在殿里反复排练迎仪式。他到十分不解,问:“辽国大使是人吗?”

随着宋哲宗一天天长大,越来越不习惯龙椅上的傻傀儡。在太后大的影下,他心中慢慢凝聚着对太后和元祐党人的怨恨。少年宋哲宗没有更多的抗争方式,只能行使沉默权…在议论朝政时一声不吭,俨如哑。一次太后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呢?他们讨论朝政时你心里都想些什么呢?”宋哲宗冷冷地说:“您已经分好了,我还说什么呢?”

不过太后其实也是一位有传统德的中国女代表。她曾被后人誉为“女中尧舜”她弟弟在朝廷小官,很长时间都没有升职。宋英宗过意不去,想要把他提一下。太后谢绝了,说:“我弟弟能在朝廷上班,已经是天大的恩了,怎么能参照前代推恩后族的惯例呢?”

“垂帘听政”(当然,这事儿还得数老佛爷慈禧太后得漂亮)。此女人即太后,宋神宗他妈。

太后是个聪明人,她锐地注意到少年皇帝的逆反心态。因此,1093年秋天,太后病重,召集吕防、范纯仁等人说:“我死以后,皇帝是不会再重用你们的。你们应该有自知之明,早些主动退下,腾位置让皇帝选用他人,免得遭受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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