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看到自己今后将服侍一生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十分动情,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燕儿心中不禁浮起一丝委曲和不甘:难道我的容貌不能让夫君满意么?
她咬了咬唇,幽怨地看了云铮一眼,退开两步,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玉钗,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使她的秀颜陡然间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云铮顿时回了神。
燕儿满意地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她爬到床上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中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那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云铮瞧着她在罗帐中衣带轻扯、轻衫徐褪、跪脱罗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发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燕儿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发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说道:“老爷上次点了燕儿的燕尾桃花吃,才有今日之喜…老爷,您可想尝尝另一道燕尾桃花?”
云铮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只见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云铮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老…老爷…,你怜惜着些儿,奴家初经人事,受不得老爷伐挞…”起伏缠绵的身影中,燕儿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隐隐带着些泣音儿。
烛泪化作红红的斑斓,一如那榻上的女儿红般绚丽,不知过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变得短促而欢快起来,终于,鸟鸣泉溅,沥沥而息,绣床上静了下来…
一番温存低语,又过了好久,或许帐中气闷,云铮将枕边的罗帐拉了起来,绣床上春色无边,只见燕儿玉体横陈,藕臂轻舒担在云铮颈下,一张香汗淋漓的俏脸上尽是愉悦和满足的神情,她贴着云铮的胸膛,甜蜜地低语:“老爷,燕儿好爱你,你让燕儿上了天了…唔…不要动嘛,人家要抱着你,抱着你…”声音越来越小,极尽缠绵后的燕儿嘴角儿带着甜蜜的微笑偎在云铮怀中,似已有了些倦意。云铮在她小翘臀上拍了拍,小妮子只用鼻音儿发出一声**的抗议,酥软的身子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她的头埋在云铮怀抱中,如云的秀发披在**光滑的背上,黑的黑、白的白,淡极而惊艳,唉!有此贤妻美妾,给个王侯也不换呐,听着怀中渐渐传来的轻柔如猫咪般的呼吸,云铮满足地想。
红烛,似已将燃尽,烛花劈啪,忽明忽暗。静谧夜色中,不知何处突然传来两声轻咳。陶醉在温柔乡里,正想醉卧美人膝的云铮听见了,心中嗵地一跳,忽地想起,原来今夜还有一个洞房…
不知何时,窗外又下起了小雨儿,淅淅沥沥,打在窗下的巴蕉叶上,发出悉索的声音。“铮铮”两声响,雨夜琴鸣,一阵清幽微弱的歌声,便在雨夜中轻轻传来:“
娇羞余梦梳妆晚,
俏面含春对镜花。
莫怨东风惊喜鹊,
晨光早透绿窗纱。”